“悦哥,明年糖梨一定给你大办,别委屈了啊!”
“再过差不多一个月,你也二十五了,是个大孩子了。”唐屹悦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
“悦哥,我总觉得好吃亏啊,就比你小这个数,我就得叫你哥。”黎倾鑫伸出食指和中指有些可怜巴巴道。
“小时候,在忘川。我可是叫了你哥哥的。那时我还比你高呢!不过……现在也比我矮。你不吃亏。”
唐屹悦伸手从黎倾鑫的头部比了比,笑着说道。
“我的糖梨,生日想要什么?”
唐屹悦突然问道。
“还没想好,但一定得大宰你一顿,你可欠我五年呢!”
“嗯,那是一定。我一次性补偿给你。”唐屹悦低声笑道。
他们此刻已经下到负一层。
各种电竞娱乐,每台机子上都有人。
“要不要上去来一手?”黎倾鑫看着唐屹悦问道。
“露手当然不是在这里,你不下面还有吗?既然是放线,在那里才有意思。”
唐屹悦在他耳边大声道,只因这里面太吵了。各种键盘的击打声,心脏也跟着跳动快了许多,莫名心情就跟着放松和愉悦起来。
“十爷。”男子带着耳返,对着他鞠躬道。
“不用管我们!”黎倾鑫的眸子清冷,只是扫了一眼男子道。
“是,十爷。”男子不着痕迹扫了一眼唐屹悦,就退下去了。
“看来我们也被监视了,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哦!”
唐屹悦攀着黎倾鑫的肩头,低头凑在他耳边道,这姿势在外人看来,就颇为暧昧了。可对于他俩人来说,这种接触是很自然的事。
方才那个男子回头看了一眼他们的背影,眸子的光暗了下来,随即离开了原地。
“黄雀后面还有猎人,猎人又怎知道,猎物的出现,不是蓄谋已久?”
黎倾鑫的嗓子都变了一个调,冷得刺骨。
唐屹悦却在心里心疼,他以前一个人这样,到底有多辛苦。
他忍不住伸手揉了揉黎倾鑫的后脑勺和后颈处。
“悦哥,这个位置,你知道突然放在那里,会有多危险吗?”黎倾鑫眯着眸子看了看唐屹悦。
唐屹悦当然感觉到了,方才他的手触到脖颈处是,手下的那人脖子明显有一瞬间僵硬,这是身体的应激反应。也是在多次练习后才会有的防备功能。
他们一路顺着镜像楼梯下到“活色生香”这一层。
所为镜像楼梯,就是没人带路,你就看不出这下面居然还有一层,或者数层。
“这设计师还健在吗?”唐屹悦仰头看了看问道。
“可能已经与我们同龄了,只是有些难找。”黎倾鑫打趣道。
“白说。”唐屹悦回了一句。
“这一层不适合你这个大龄儿童,我们去下一层。”黎倾鑫假咳了一声道。
“看来这楼层房间的隔音做得有些差。”唐屹悦听着各种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说道。
“你为何不说有意为之。”
“嗯?”
唐屹悦突然把黎倾鑫低压柜在墙边,“糖梨,你这是话里有话啊?”
“悦哥,别闹了!
咱们重点可在下面两层。
时间不早了,要想今夜还能回去好好睡一觉,你就得……嘘!”
隔壁传来说话声。
“你是说还有一个人?”
“是。”
“那个人查清底细了吗?”
“已经去查了,还没结果。”
“让大家别出手,先看看他此时过来做什么,如今警署大门,码头,还有底格律都被他动了手。
大哥那边有回复吗?”
“大哥只是说,让他造,只有这样,那几家才能从中被浑水挑起。”
“那若是他不造,咱们难道就只有等。”
“机会多的事,他不造,就给他机会啊。反正到时候……成立,也就无所谓了。”
“只有这样了,变化赶不上计划。他身边的那个人出现,坏了很多事,想办法除掉……”
黎倾鑫听着这一句时,眉心凝重,他不自觉地抓紧唐屹悦的手。
唐屹悦轻轻揉了揉他的手心。随即缓缓在他掌心写了几个字,“别怕,我在。没人能奈何我,除了你!我们先下去看看。”
黎倾鑫与唐屹悦下到赌玩藏品。
这里的人哪一个出去不是百万千万的。
能在这里的人,手头多少都有些不干净的钱,需要销金。
当然这城西凝夜花谁不知晓。
这里就是一个很好的地方。毕竟获得国际认可的正规私人场所。
“赌大小,赌玉石,赌藏品,赌古董青花……”
这里的每一样都能够让一个千万的身价或是过亿的人从此处堕落,再也爬不起来。
可为何还有那么多人冒着极大的风险,都要来这里。
那是因为人一但拥有,就会想要无止境的拥有。
甚至要让全天下的所有都纳入囊中。
这本就是件不可能的事,那为何还有大量的人趋之若鹜。那是因为他们觉得机率这东西,说不定就会落在自己头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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