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啥,还能把你冷起结巴来。”他嘀咕一声,拐角处拉开拉链,哗啦啦放起水来,“舒服!”
“喵哈哈…”有些像猫又有些像婴儿笑声出现在他头顶上。他被吓得手一抖,放水也停住了。他好巧不巧正站在一棵树下,他慢慢抬头看着树枝上,两颗血红的珠子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他裤子都来不及提起,张开的嘴巴发不出声音,吓得转身就跑,结果没跑两步,没系皮带的裤子滑了下去,直接被绊倒了,咚地一声可响了,随即一个东西落在面前,他直接晕了过去。
“胆小鬼,啊呸!”一个听不清楚的声音消失在了他面前。随即那个人影又走回来,把他举手丢上了树叉。
进了门,是一个内院,围着几方花坛,种着一些普通的四季青。还有一些杂草围着,一看就不是常打理的地方。
房子是大通房,一眼就能看出一排是六间房,然后右面一条转折小道,银血前面带路,他们来到后面一排的尽头第六间房。
一个人上前把倒在房门前的人踢开,银血跳到舟楫肩上,像是求夸奖,舟楫从腰间挂着的袋子里掏出一块红肉,往上一抛,银血伸出爪子接住,稳压在舟楫肩上,小口小口慢慢撕咬着。那双血红的眼睛四下滚动着,随时观察周边动静。
“醒醒,快醒醒!”
“啊!你们要做什么?”尖叫声充斥着几人的耳膜,舟楫上前捂住女子的嘴巴,“江小姐,我们是江浮的朋友,来救你们的。”
这是黎倾鑫交代给舟楫这样说的。江小萍满脸浮肿,衣服凌乱不堪。
江中明头歪向一侧,生死不明。
舟楫带过来的三人都是训练有素的人,体格也非常人,所以一人背上一人,还有个放哨的。
舟楫肩头的银血发出了“喵哈哈,”有些急促。
四人对望。
“哼!跟我来阴的,看谁玩过谁。不管死活,全部处理……”
熊永康坐在汽车内,手比划了一下脖子。看着大门旁躺在地上的人,寒意袭来。
一群人下车关车门。
门口躺着的那人被刀割破了喉咙,鲜血喷了出来,随即后面一个人用了一个黑色塑料袋子一套,又来了两个人抬起就往后车厢扔进去。
很快车门被打开,“他们不见了,这里的人全部清理了,不过……”
“不过什么?”熊永康听着那两人不见了就差把座位垫子撕碎了。
“我们安排的人少了一个,到处搜查了,没有人。”
熊永康眼神狠厉,“找,天亮前找不到人,你也不要出现了。”
“是。”他手一招,几个人跟随他再次进了大门。
汽车驶入了夜色。
花儿和唐刀就那样坐在屋顶上,直到天光见明。
几个人影出现在院内,花儿和唐刀第一时间睁开双眼,从旁边的几个屋檐借力跳了下去。
“先把人安排在西面,我去等十爷。”舟楫说着拍了拍花儿的头。
花儿见着他们,从房梁都开始笑了。
舟楫见东面的窗户和房门紧闭,也没有任何声音。决定敲门的手又缩回去了,就在他准备往外走坐在梯坎上再等一会时,房门被打开了。
唐屹悦只是披了衬衫,袒露的胸膛结实有力,舟楫没敢继续盯着,而是赶紧低头。
“十爷一夜没睡,在等你们。进来吧。”唐屹悦让了道,舟楫抬脚进屋。
黎倾鑫半靠在床头柜上,见舟楫进来,“辛苦了!大家都没事吧?”
“我们都没事,但他们可能不太好。”舟楫看了看走过来的唐屹悦,又看了看黎倾鑫。
“我马上过去看看,一会就回来。”唐屹悦边走边扣纽扣,在黎倾鑫额头亲吻了一下才出门。
“咳咳,”房间一时沉默,黎倾鑫假咳了两声。
虽然舟楫被安排过来也有一月,早就被陆巡打了预防针如今亲眼所见多少还是有些没完全适应。
“爷,他果真如您预想的那样,看守江小姐他们的人全部被灭了口。”
“见不得光的事,当然是死无证据,抹灭一切。舟楫,你让他们休息,今晚九点,你们开车出发去重庆,地址我发给你了。”
舟楫一直听风宇和陆巡说过,十爷自己的住址,但平时在这个家里落脚不多。
唐屹悦从门外进来,与舟楫擦肩而过,“唐爷。”唐屹悦点了点头,脸色有些不好看。
“江中明的情况不好,就算鸦灰在,也不一定救得了了。”唐屹悦有些无力地说道。
黎倾鑫下床,抱住唐屹悦的腰肢,“你已经尽力了,每个人都有他们自己的命数。”
唐屹悦把头压在黎倾鑫的头顶,深吸一口气才说道:“萍儿被玷污了,这笔账我会算在他头上。”
黎倾鑫手一抖,松开唐屹悦。
“我十爷报仇不隔夜。花儿!”黎倾鑫大声唤道。
花儿从窗户跳进来。黎倾鑫走在桌前写了几个字,“明安火葬场。十九。”
“去把那个假的江小萍解决了,用鱼刀,把这纸条塞进她的嘴里。然后送去给裴然。”黎倾鑫寒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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