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边沉默了几秒，终于传来声如蚊呐的叫声：“哥哥。”
秦方浑身舒爽，欣喜夸赞：“孺子可教。”
“找我什么事？”柳月羞恼问。
“你和崔青霞能说的上话吗？可以约出来吗？”秦方问。
“常立学的老婆吗？有过几面之缘，约出来见面不难，但仅限于见面，没有太深的交情，吃饭都够不着。”柳月如实道。
“杜菡和她关系怎样？”秦方又问。
“跟我差不多，崔青霞很有分寸，知道自己身份敏感，基本不和生意人来往。”柳月分析道。
秦方了然，道：“她有个儿子，很喜欢书法，你知道吧？”
“知道，在青云不是秘密。”
“你和她说，你认识一位书法大家，可以牵线收徒。如果她有意向，就邀请她到你公司见一面。”
柳月疑惑问：“你找她做什么？”
秦方回答：“铺销路，想打开青云的线下市场，需要她帮忙！”
柳月心中的疑团豁然开朗。
前几天接到青云大酒店的订单，虽然她知道对品牌有加持作用，但并不足以支撑销量。
原来还有崔青霞这个后手。
她想给儿子找个书法名家拜师，但一直没寻到双向满意的人选。如果秦方能搞定，未尝不能争取到常家的帮助。
“哪位书法大家？”柳月期待问。
“我！”
“你？”柳月狂翻白眼：“这么戏弄崔青霞，你生怕我公司不倒闭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