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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别伤心,我会接替姐姐的位置!”小丫头郑重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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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版:一场土里土气的相亲(低端局)
人物:乡绅家的儿子(翼云天,以下称“龙龙”)与富商家的小姐(于暐暐,孔雀族,以下称“孔孔”)
“爸,外面的看书人觉得我不是‘龙族’的。”年满二十的龙龙,摆着尾巴,气鼓鼓地说话,“修仙文说‘龙族300年还没脱离儿童期’呢,而我18岁就开始讨老婆了!”
“修仙文的‘龙族’只是一个称号,不代表任何东西。这就好像‘花椰菜’,想叫它‘花菜’时它就是‘花菜’,想叫它‘菜花’时它就是‘菜花’。事无定论,全凭个人喜好。”
龙妈晓风蝉拍着儿子的肩膀,苦口婆心地劝慰。虽然她更想像小时候那样轻抚儿子的脑袋,但儿子长高了,只有他坐下时自己才够得上。
“而且所谓的‘修仙界’与我们这儿,是两个平行的异世界,各有各的算法,就比如‘年龄’这件事:如果我们这里的‘1小时’,等于‘修仙界’里‘龙族的一年’,那么你每天睡觉8个小时,修仙文中‘龙族小朋友’就8岁了。
再读书、玩耍、逢年过节走走亲戚,我们这儿长到18岁,问‘龙族小朋友’应该是几岁呢?”寓教于乐,龙爸羲扶着眼镜、敲着算盘教学。
“每小时‘1岁’,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那18岁就是1*24*365*18——”龙龙懵了,“反正就是很多很多,近20万岁了。”
“对嘛,不要在意‘年龄’之说。”翼拍着儿子的肩膀说。
“哦。”龙龙点头,啃着苹果回过神来,“爸,你是不是糊弄我?”
“怎么会。”羲经历俗事沧桑,有阅历才有说服力,“活到海枯石烂,也不是什么值得显摆的事。”
龙龙眯起眼睛半信半疑,突然想起了什么,问:“妈,明天是不是特殊的日子,我记得要见什么人?”
明天?晓风蝉翻着日历查看:“哦,明天又是相亲的日子。”
“这次是见谁?”相亲这桩子事,龙龙乏了,甚至有些反感,“我不是货物,老是拉我出去密切贸易联系。这些个一来二去的,商家有没有所谓,我不知道;但我很有所谓,快吐了!”
龙龙的抱怨,父母向来不予理睬:吐着吐着,就习惯了嘛。
第二日饭局,相亲的孔雀家姗姗来迟。
龙龙百无聊赖,嘴角衔着两根筷子扮鲶鱼。
“对不起来迟了,我叫于暐暐。”孔孔很有大家闺秀的作派:肤白貌美大长腿,脾气温和。
作为媒人的尊者,递上个人资料简介,并撮合说:“诸位看:他(龙龙)一表人才,她(孔孔)秀色可餐,两人正是天作之合。”
对面的龙父、龙母,还有孔雀家的一家之主于穆昇纷纷点头认同,还握手称道:“优秀、太优秀了……”
龙龙不以为然,敲着名帖上孔孔的名字,一脸嫌弃:“这两个(暐暐)是繁体字,我认不得。”
“对,英雄所见略同!”这一点上,孔孔居然异常的认同,还侧身对着父亲于穆昇抱怨,
“我就说这个字难认,而且笔画又多、折折绕绕。我自己签名时也会写错,而且不止一次了!过会儿出了门,我们就转去户籍登陆处改了吧?”
“这是一个很好的名字,取义‘阳光暐暐’,我一看到就喜欢了。”于穆昇转过身,与亲家攀谈,“读音‘weiwei’,是不是很亲切?”
“那是,于兄饱读诗文,才取得出这样大气的名字。”羲真是一脸羡慕。
“过奖、过奖”
“谦虚了、谦虚了”
老人互吹,旁若无人。
饭桌上,龙龙与孔孔面面相觑。
“要不我们算了吧?”孔孔说,“你家老婆太多,我嫌聒噪。”
“对,就是聒噪。”龙龙深有感触,“一天天的,不干活、不分担,还要我在劳累一天回家后,扯着我抱怨,哭天抢地说什么‘不公平’。
我‘一对一’安抚,勉强还应付的过来。但有时是‘一对多’,我的自尊呢?我的人格呢?我的独立空间呢?这种难受,你根本不能体会!”
“可以体会。一旦闲下来,女人有时就特别矫情。”孔孔一脸同情,真情实感就好像自己不是“女人家”。
不过也对:一方面,她还未成婚,算“女孩子”吧;另一方面,她的这套说辞有特定的针对人群——家族里有些权势的年长者,执行力低,却吱吱歪歪、总是质疑。
从克制的吐槽,到波及旁人的不可收拾,两人隐隐萌发“相见恨晚”的情愫。
“不过,我们俩还是算了吧。”孔孔无意识地畅想未来,“你家有田,我家有钱。我们在一起,就什么都不缺,一世无忧,那样的生活多无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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