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们这么多人的围攻,他一点也不心急,从始至终都是气定神闲地坐在那里,仿佛周围发生的事情与他无关。
甚至能悄无声息地将他的人点了穴,说明他身边有高手保护,林平不打算和漆溟硬碰硬,刚才那么说也只是想挑拨离间,让阮夕心生不满之后,他后续便有机可乘。
林平说:“阁下,能否将人还给在下。您已有所爱之人在怀,为何还要将在下心爱的女子藏匿,您这般所作所为,又如何对得起身边这位姑娘呢?”
漆溟嗤笑了一声,并未作答,这种挑拨离间的话,他倒是会说。若是普通人家听了去,确实会多心,甚至心生不满也不敢有何反应,只是心中烦闷而已。
但是阮夕可不是普通人家,她是全程都参与了的,更是她亲口将人给劝走的,怎么可能会误会漆溟呢?漆溟更是也没做过将其他女子藏起来的事,所以林平说的话,对他们半点作用也没有。
阮夕庆幸那姑娘跑得及时,若是他们已经完成亲事,成为夫妻,那这会儿他来要人,他们还真没法用什么正当的理由把人给留下来,毕竟夫妻的事,外人很难插手的,这事官府也没法官,毕竟他做的事也没有犯罪。
不过此时那姑娘还是自由之身,所以就不必担心那么多了,她想去哪便是她的自由,没有人能够限制她的行为。
阮夕对林平说:“你与她并未完婚,她便与你没有任何关系,又如何称得上是你的人?”
林平:“这……她是我的未婚妻,我理应知道她的行踪。”
阮夕:“未婚妻?你可有证据么?什么都没有,仅凭你骗她的几句话,可没法作数。”
林平说:“我从未骗过她,只是有些事情暂时隐瞒了而已,这对我对她而言,都是上上策之举。”
阮夕可没空听他扯这些没用的东西,而是语气冷冷地质问道:“所以你并没有给她任何保障,那她就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既不是她的亲属,又不是她的丈夫,那你是以何身份来要人的?你根本就没有这个资格。”
林平:“我……”
阮夕直接打断了他:“所以你可以走了。”
林平顿了顿,收敛起脸上温和的表情,而是用严肃地语气说道:“既然如此,那就恕在下无礼了。来人!”
门外接着玩又涌进来了许多人,这些人和原先的那些是完全不在一个等次的,他们进来后立马就解开了刚刚那批人的穴道。
他们拿着武器对着阮夕他们虎视眈眈,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前去将刀挥砍在阮夕他们身上。
林平说:“既然你们不肯将人还给在下,那就得罪了。”他转头对着自己叫进来的那些人说:“将人拿下,勿要伤人性命,切勿伤了这位姑娘。”
“是。”
然后他们就冲上前去了,此时藏身在暗处的暗卫们也跳了出来,和他们对打了起来。虽然他们的身手打不过暗卫们,但是人多,所以暗卫们也是费了好一番劲才把他们给制服。
漆溟根本就没有起身,有人想要靠近时,他抬手就是一掌劈了过去,那人便被击倒在地痛苦地哀嚎,根本无法再起身了。
刚开始林平还在等着看好戏,待会若是他们求饶的话,他正好趁机提出要求,让这位美人跟自己走。而他们只能无能为力地看着,这样的情形想想都觉得刺激。不过越看他就越觉得心惊,没想到他们人不多,身手却那么厉害。
尤其是看到漆溟一掌就将人给打飞出去之后,他就明白,他绝对不是漆溟的对手,所以心已经开始慌了,他慢慢地向后退着,以免伤了自己。
眼见事情不妙,林平只能咬了咬牙,在众人的拥护下离开了,看来今日是没法将人找回来了,只能慢慢想办法了。
可惜这个人这么厉害,看来他把这个美人带回去的想法是没办法实现了,好不容易遇见一个这么合自己胃口的人,实在是可惜。
其他人见自家公子已经走了,便一边打一边退了出去,很快这里只剩下一片狼藉了。
店老板心疼地看着自己被打烂了的桌子椅子,还有那么多的茶壶茶杯,花瓶都碎了几个,他心疼得不行。
但是没有办法,以前他们也来这里闹过,都已经习惯了,那个林平是林家的嫡子,身体地位不一般,他们可不敢惹。而坐在这里的这几位,看起来更厉害,他就更加害怕了。
所以只能心疼地看着地上破烂的东西,看来这个月的生意又白做了,他心疼啊。
漆溟示意暗卫,赔偿这个老板的一切损失之后,便带着阮夕起身离开了。
这里被弄得这么脏乱,东西是没办法继续吃下去了,还是找个其他地方吧。
暗卫扔给老板一袋银两之后,便消失在了原地,老板都没看清人是怎么走的,屋里就只剩下他和几个刚才躲起来的伙计了。
老板看了看手中的银两,粗略来看,比自己损失的多了一倍不止,老板顿时感动不已。
他这里有过许多人,也是吃着吃着就闹了起来,可从来没有人会想到要赔偿他的损失,因为那些人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要么就是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他根本就不敢上前去讨要赔偿。
没曾想今天会遇到这么好的人,老板感动之余又有些懊恼,刚才应该提醒一下他们,不要惹那个林公子的,他们这些外来的是斗不过他的,他可是林家未来的继承人,轻易可动不得。
漆溟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本来以为他只是对不住侯爷之女,应当给他一个教训,没想到他还想把主意打到阮夕头上,漆溟怎么会容忍这种事情发生呢?
漆溟下令让人去查清此人的身份,他刚才表现出来的傲慢,以及所带来的人,都说明他的身份地位不一般。最好不要让他查出来他犯有什么事,否则漆溟是不会就这么算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