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想死，他这人，虚伪，贪图权势，还怕死。
“你怎么会知道？”
司徒乾难得问了一个还算有水准的问题，可算问到点子上了。
“皇上您觉得臣妾怎么会知道的？”
司徒乾终于反应过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你和毒妇，你怎么敢。”
“皇上，臣妾为什么不敢，臣妾都是跟皇上您学的，不是您教导的吗？为了权势，不择手段，想当初您都能为了皇位跟让顾丞相的私生女进后院，让她肆意妄为，跟顾正清勾结，这皇位怎么来了，皇上不是很清楚，这会儿皇上倒是装傻，您怎么指责起臣妾来了，最起码臣妾比您强一点，用的是自己的势，而不是像皇上那样，做婊子还想立牌坊。”
“噗”一声，司徒乾被气到吐血。
“你全都知道？你什么时候知道的？！”疑惑，惊讶，恐惧，不解。
“大概是从见到姜悦薇的那一刻就知道了。”小满轻描淡写道。
司徒乾闻言，这下终于开始仔细打量她了，今日的小满格外漂亮，红装红唇，眼神咄咄逼人，让人忍不住心悦诚服，这不该是皇后能有的气势，这女人，骗他不少。
“为什么？”
这人竟然还好意思问为什么。
“大概是前世造下的孽，皇上这辈子注定要来还债的，又或者，罪有应得呢。”
司徒乾“噗”一声，继续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