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看向陈琳,他那意思是:我师傅是疯了吗?他是有病吗?
白加却根本不理会他,已经春风满面的向外走去,边走还边嚷嚷,“谁知道拜义父应该准备什么礼物?快快,别让张常侍等急了。”
提前发动也无所谓了,只要我跪舔张让,那些崇拜我的年轻士子们,你们骂我吧,我已经准备好了一切。嘎嘎,嘎嘎嘎!
陈琳看着白加昂首阔步的离开,早就急眼了,脚步飞快的冲出别院。
“不行,我得去找卢子干。卢子干也不行,我们得一起去找管幼安!唉,这不过是被黄巾军架在火上烤,怎么能去找张让呢?”陈琳在奔跑。
“疯了疯了!现在他声望卓着,朝廷不可能动他,他为什么要去找张让?”卢植在奔跑。
管宁听到消息,感觉浑身上下都麻了,“主公……主公现在何处?”
陈琳再次跺脚:“唉,刚刚见到有士子狂呼阻拦,说是他边走边买给张让的礼品,要用全礼拜张让做义父。”
管宁整个人都惊呆在那,他觉得这一切如此的不真实,如此大的不可思议。
自家主公要拜张让做义父?这,不可能吧?
三人刚刚追出来,就见一个年轻士子跪倒在地痛哭失声,“啊!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可是写出了《石灰吟》的白加先生啊!我不活啦!我要死!”
乱了,全乱了。
整个洛阳,随处可以听见嚎哭声,那是男人的撕心裂肺的,梦想破碎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