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了啊!
白加感受到了内心的焦灼。
天还没有亮,他已经披衣而起,他看着已经增加到了1504点的名声值,久久不能平静。
再看结算时间,只剩下了三天!
看向夜色下的常山郡城,他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这地方宣传搞得太好,已经没法下手了。
“不行,我要回洛阳,只有洛阳的臭名声波及天下,我才可以扭转上涨的名声!”
白加起身穿衣服,还同时喊道:“赵云!赵云!起床了,咱们连夜回洛阳,要快!”
赵云睡眼惺忪,被师傅的一阵呼喝声惊醒,他不敢怠慢,也急忙的穿戴起来。
等青龙骑兵紧急集合完毕,白加已经站在了常山郡城门之前。
文丑哈欠连天,却也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大哥,咋的了?是不是家里着火了?”文丑实在不明白,这睡到大半夜忽然起来就要走,这是啥情况这是?
白加一指身后,“开城门,我有急事要去洛阳,一刻也等不了。”
文丑不敢怠慢,连忙让人打开城门。
白加就着月光,纵马向着城外冲去。
文丑高呼:“大哥,你要不再等等,二哥就快到了!”
不知道为什么,文丑感觉大哥的马更快了。
快马加鞭赶回洛阳,一刻也不停歇,差不多需要两天时间。
留给白加的时间已经不多了,决不能有一点点的迟疑。
白加对赵云道:“选出十个护卫,咱们一人三马,急奔洛阳。”
“啊?师傅是担心洛阳的事情有差池吗?”赵云问道。
白加道:“对,我们必须快一点,不然就赶不上了。”
赵云想起白加在洛阳的布置,尤其是卢植和管宁解说的那一盘大棋,一下充满了干劲儿,对青龙骑兵的队伍喊道:“亲卫军第一什出列,挑选战马,向洛阳进发,其余兵马去常山郡听调。”
兵马轰然应诺,迅速行动起来。
洛阳城中,赵忠跪倒在汉灵帝的面前,他显得战战兢兢,而在旁边伺候的,正是他的好友蹇硕。
蹇硕不像是太监,生得一副昂藏大汉的模样,除了没胡子,几乎与军队将领没有区别。
灵帝皱着眉头,显然极不高兴,“赵常侍,大家都说你受了委屈,可你偏偏不说,你说出来,朕给你做主。”
赵忠却重重叩首,依旧闭嘴摇头。
灵帝不开心了,他承认过的“母亲”赵忠居然受气了,可他却是从蹇硕那里听到的。
他不禁靠近赵忠,“赵常侍,你说出来,朕拔了他的皮。”
赵忠叩首,“只要陛下体谅老奴,老奴就是死,也甘愿了。”
灵帝一跺脚,“哎呀,你这是干嘛呢?”
赵忠看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叩首道:“陛下,老奴说出来,您得答应我,决不能找那人麻烦才好。”
灵帝一喜,“这才对,你放心,我绝不找他麻烦。”
赵忠点点头,这才道:“其实这事也不大,只是张常侍怨我,说他有钱的事情,是老奴给他抖出去的。”
“啊?”灵帝一惊,他还琢磨着,谁敢给赵忠气受,只要不是那几个树大根深的大世族,就绝对饶不了对方。
可现在,竟然说到了张让。
之前群情汹汹,赵忠确实说过抄一下张让府邸的话,张让这是反击了。
现在“爹妈”之间闹矛盾,他就有点犯难了。
“张常侍只不过是怪你嘴快,岂不闻财不露白?”灵帝用他的逻辑安抚了一下,他也不喜欢别人说他有钱。
赵忠却气愤道:“皇上,要真是老奴说的,老奴也便罢了。可老奴没说啊,张常侍富可敌国,这可是人尽皆知的事情。”
“啊?大家都知道吗?”灵帝看向蹇硕,“他有多少钱?”
蹇硕忙道:“这个臣不知,只是尽人皆传,前日刘备刘玄德给他送去黄金千斤,张常侍嗤之以鼻。”
灵帝一下呼吸急促了,“你……你说……多少?”
蹇硕道:“不敢欺瞒陛下,此事洛阳满城风雨。还有人说是张常侍避嫌,因为担心陛下抄他家,所以才不要这黄金。”
灵帝显然关注的点不在这里,“刘玄德,这人为什么给他那么多黄金?在朕这,都能买个太尉了。”
赵忠在下面冷汗都差点下来,这陛下的脑回路就不在正常的轨道上。
可到底是十常侍,对自家主子的脑回路还是有准备的。
蹇硕不疾不徐道:“因为刘玄德是白加的下属,这是白加给张常侍的一个月的分润。”
“啊?分润?这么多?朕一个月都赚不了这么多钱。”灵帝张大嘴了。
赵忠再次叩首,“所以老奴才说,张常侍有钱,尽人皆知,岂是老奴说的?”
灵帝却显然没把脑子往这边想,反而咂吧咂吧嘴道,“你们说啊,要是朕让张常侍给朕一千斤金子,他能同意不?”
赵忠忙道:“陛下,让您给张常侍一千斤黄金,您会同意吗?”
“那肯定不行。”灵帝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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