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加转身就走,可这一切并不会改变什么。
一顶毡车已经备好,比茫然游走洛阳街头的白加更快到达了大将军府。
蔡琰静静的站在门前,看着那个精致如画的女子走过来,再对她俯身下拜。
“小女子任红昌,拜见主母。”貂蝉规规矩矩,向着蔡琰行下人的拜礼。
蔡琰一身白衣,依旧清冷如洗。
貂蝉准备好了一切可能到来的危机,却感到手上一凉,蔡琰伸手拉住了她。
她愕然看向蔡琰,难道这位主母就这么接受了她?
蔡琰却只是轻轻一笑,“大将军府,有大将军府的规矩。但是这规矩里,偏偏就没有下跪这一条。”
她拉着貂蝉向内院走,淡雅笑道:“来是来了,但是能不能抓住大将军的心,那还是要靠你自己。”
貂蝉有点懵,我是来挑拨大将军跟吕奉先之间关系的啊?可这怎么好像大将军并不喜欢我?难道,义父判断错误了?
此刻的王允府门前,吕布骑着赤兔,带着车马赶来。
他大声对王允道:“司徒,貂蝉何在?我带车来接她了!”
王允痛苦摇头,“唉,将军啊,晚了啊,晚了一步,貂蝉,被大将军见到,已经强纳入府了!”
吕布愣住了。
许久,他憋出一句:“不可能!义父,他可是有三位绝色义母,都没有动心啊!”
嗯?这次轮到王允发呆了。
昨晚上看,不像啊?难道还有什么变数?白加不是色鬼?可怎么可能呢?你看昨晚上不是都往外蹦了好几首诗了吗?按说现在,貂蝉已经生米煮成熟饭了啊?
吕布却胸有成竹的一笑,“没事,我这就去找义父,求他将貂蝉下嫁与我。”
说完,他转身就走。
王允急了,过去一把拉住赤兔的缰绳,“不可啊!将军万万不可啊!”
吕布:“为何?”
“现在,说不得小女,已经成为你的义母了!”王允一跺脚,继续痛心疾首。
吕布一把掰开王允的手,笑呵呵道:“不可能,义父对女色……咳咳,子不言父过。”
王允再次一愣,“私下里说,大将军对女色如何?”
王允要急死了,难道白加真的对女人没兴趣?要不要收个义子送给白加?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啊!
可吕布却道:“我对义父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又如黄河……嗯,总之就是布对义父充满敬仰,你休要挑拨我父子关系。”
吕布从来没说过白加坏话。
要说吕布对白加真的内心敬仰到什么程度?那还真的没人知道。
但是吕布永远记得那个叫做夜枭的男人,那一夜他痛心疾首的对吕布说:“将军动手太快了,这些可都是自己人啊!”
说不定这边刚说完,那边人家白加就知道了,他还是好好的最好干儿子就好了。
而且对于貂蝉他确实喜欢,但也真没觉得白加会跟他抢。
白大将军被三位美女逼得白衣夜奔的事情,虽然明面上是秘密,但是在青龙军内部那可是流传广泛。
大将军那是 “匈奴未定,何以家为”的强人,岂会在乎一个女人?虽然那个女人很漂亮。
吕布往白加府邸去,白加已经接到了消息。
他吩咐内厂盯紧王允,他觉得王允一定会把连环计发动起来。这可是王司徒青史留名的唯一高光时刻。
白加也怕啊,万一要是自己这个义父步了董卓的后尘,那就真的成了穿越众的笑柄。
内厂禀报:吕布言到义父处,让义父将貂蝉下嫁给他。
吕布还没到,又一封秘告来了,东厂传来消息:王允上奏皇帝,请免貂蝉女官职责,已经送入大将军府为婢。
而且还有这位东厂暗探的进一步消息:皇帝愤怒,斥大将军为色中饿鬼。
咳咳咳,白加干咳两声,对小皇帝这个心思也是嗤之以鼻。
屁大点儿个孩子,还知道抢女人?
白加这话,让旁边听着的李儒微微一笑,谁说主公没有天下之志?他只不过是看不上皇帝的位置罢了。
李儒躬身:“主公,可要拦住吕布?此人只怕并不忠诚。”
白加摆摆手,“没事没事,等下让他跟貂蝉见一面。嗯,你往吕布身边再安排点人,主要是保护我就好了。”
吕布心中忐忑,他见白加的次数有限,义父更多都是名义上的,关键是他心中有压力。
能把他打败的义父,这个还是他第一次体会到。
可为了貂蝉,他还是硬着头皮来了。
貂蝉现在负责给白加端茶倒水,还真是一副婢女的样子。
这事还是蔡琰亲自安排的,甚至貂蝉来了的第一夜,白加自己一个人睡,蔡琰跟貂蝉一起睡。
这怪异的情况让貂蝉都没搞明白怎么回事,她聪明的脑瓜也搞不清楚这其中关节。
早起,跟蔡琰一起伺候白加穿衣洗漱,白加就是笑眯眯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就跟蔡琰一起共进早餐。
俩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貂蝉也听得不是很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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