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娘并没有一脸想要的样子。
许文乐瘪瘪嘴,所以还欠一点火候,还得再等等。
许文乐的判断是没有错的。
余嫚现在心里还装着海皇轩的事。
跟姜平升撕破脸之后。
海皇轩还有一堆麻烦事要去处理。
可能的话,她都需要亲自去一趟。
直到稳住大局,心里的大石头才算落下。
这种情况下,许文乐跟着余嫚回去,连个屁都吃不到。
就等于是,她兴誓旦旦地让你跟她回家,然后告诉你她大姨妈来了。
到时候你怎么想?
你恨不得扭头就走。
对了,为了表示自己不是单纯地为了睡觉,还得加上一句,“你多喝热水 。”
桂花巷四十号门口的蜂Bee绵正兴奋地朝许文乐挥手呢。
看样子是大戏准备登台了。
姜平升打车回酒店的时候,明面上很安静。
但实际上 ,心里已经骂了一路。
先骂许文乐小贱狗。
再骂余嫚骚货一个。
再暗自发誓,早晚把余嫚扔上床。
再把许文乐踩在脚底。
相信许多人在被欺压的时候都会想着在报复时都会出现这种让人肾上腺素疯狂分泌的画面。
但是要区分一下。
理想和现实是有差距的,有的时候差距还很大。
大到出现一个两极反转也不是没有可能。
坐电梯上楼,在离自己的房间还有十米的地方,姜平升看到一个头发盖脸的人正拿头一下又一下地顶墙。
看到他的第一眼,姜平升吓了一跳。
等到走近的时候还碎碎念地骂了一句,“尼玛有病似的。”
不过拿头顶墙的人好像没听到一样,还是一下接一下地顶着墙。
开门,进屋。
反手就把门给关了,把门卡插进电源插口。
房间的灯全亮了。
这是间套房,门廊略长。
等姜平升走进去的时候,再看到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
年纪和姜平升一样。
发型和姜平升一样。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
姜平升有点懵了,他不敢相信地朝那个人走过去。
等离得近了,泛黄的暖色调灯光才让他看清,甚至想大叫一声:这特么的不是我自己?
不过这句话到了嘴边就变成了,“你是谁?”
男人说,“我是姜平升啊!”
姜平升一听就急了,“你特么的是姜平升,我是谁?”
“姜平升”说,“这个问题,你下辈子再去找答案吧!”
姜平升的屁股一紧,扭头就想出去。
刚才那个拿头顶墙的男子就在他身后。
姜平升朝后退了两步,一个大麻袋从天而降将他套得严严实实的。
这个房间里很快就只剩一个姜平升。
他正照着镜子,整理着头发,桌上摆着他的护照和一张明天一早前往国外的机票。
……
姜平升再见到光明之前的呼吸一直很急促。
等到身上的麻袋被揭开的时候,他的呼吸才平缓下来。
只不过,眼前的景象让他着实有点两腿发软的感觉。
和他同样反应的,还有四个人。
其中一人是他之前见过的新话传媒的老板程运达。
其余三个人,他不认识,不过看他们的样子,下场好像挺惨的。
中年妇女身上的裙子很脏,她一直皱着眉头,捂着下腹,想伸手去挠。
另一个西装男,眼里有恨意,打量着周围的环境,看到程运达的时候,他有点懵。
最后一个男人,他双手没有手指,被全部砍掉了,血肉模糊的样子像是这两天才发生的事情。
他们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被关在同一个大铁笼子里。
上面一盏能把人眼睛闪瞎的灯照亮着大铁笼里的一切。
铁笼之外,是无尽的黑暗,黑到看不见任何东西。
姜平升转头,拉着铁栏杆,拼命地摇晃大叫,“许文乐,我特么知道是你。”
“你特么等我出去,我告死你。”
“让你特么的把牢底都坐穿。”
“许文乐,小杂碎,你出来啊!”
许文乐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
姜平升吓得一连退了好几步。
刚才的叫嚣和气势一下子全都不见了。
脸上有一个大写的怂字。
周围的灯光全开了。
这里是个仓库。
而这个大铁笼子就在正中间。
哐啷……
从天而降掉下来许多工具……不对,应该说是武器。
刀、棍、流星锤、狼牙棒……
他们的注意力被这些武器吸引的一瞬间,有人迷茫,有人恐慌,那个女人的直接就尿了。
顺着她的腿……
淌了一地……
空间里瞬间一股子懂的都懂的味道。
仇绵绵跳到许文乐的身边吊在许文乐的脖子上,一耸一耸的,有点等不及的样子……
许文乐看了看仇绵绵,“要不你来说。”
仇绵绵摇摇头,“我一激动舌头就打节,脖子僵硬,连话都讲不清,还是你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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