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海兰被一大嘴巴子并没有抽懵。
她好歹是艺术生。
这个世界,这个时代,艺术生都是搞校园霸凌的一把好手。
陈海兰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
现在不反抗,打服两个,以后的日子就麻烦。
干!
陈海兰抬手就要给那小姑娘一巴掌。
手被抓住了。
另一只手也被抓住了。
衣服被撕了。
头发给薅了。
被几个女生摁在地下,三下五除二扒了个干净。
大嘴巴子抽得她晕头转向,连哭都来不及。
理想:干掉大姐大,自己当。
现实:脸肿了,衣服没了,浑身血道道,缩在墙角满脸的泪,哭得哇哇的……
她的箱子被翻开。
几千块一件的衣服被她们翻出来,你穿一件,我穿一件……
上万一套的护肤品拿出来就抹,这个脸上抹一点,那个脸上抹一点……
带的上万块现金,那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大大方方地装进自己的包里。
只要陈海兰有多余的一点表情。
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就算她把头埋着,依旧时不时有女生抬脚就踩她。
她只要敢叫唤一声,下一脚就会踩得更狠。
这时,那位穿着白衬衣的教官进了寝室。
陈海兰马上开始大哭,“她们打我,抢我的东西……”
陈海兰原本以为教官会第一时间替她解决问题。
然而教官却看着那个颇有威望的小姑娘问,“她为什么会告状。”
小姑娘马上就变得怯懦,“对不起,教官。”
就这?
老娘的眼泪都没干……陈海兰发现这个男人正在看她的身子,她根本就不敢起身,朝教官喊,“你不处理她吗?”
“你如果不处理,我就告诉我爸妈!”
教官蹲她面前,有点变态地问,“你怎么了栽脏她们呢?”
嗡……
陈海兰的脑瓜子是真的懵了,耳鸣的反应很严重。
她都怀疑自己产生了幻听。
要不然一个正常人怎么会睁着眼说瞎话呢?
陈海兰就像疯了一样地跟教官咆哮,“你特么的是眼瞎了吗?”
“我被他们欺负成这个样子了,你居然说我栽脏,我用得着栽脏他们?”
教官还是不温不火地问,“那你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呢?”
对啊!我是因为什么进来的呢?陈海兰当场就懵了,她不就是造了不该造的谣,栽了不该栽的脏,才被送进来的吗?
教官从手下手里接过了一根棒子,“陈海兰同学,你进来是改造的。”
“第一条,教官的话永远是对的,不要跟教官顶嘴。”
“第二条,尊重你的前辈,她们安排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陈海兰在短暂懵逼过后,是满眼的怨毒。
滋……滋……
电击棒往陈海兰的身上一怼,她当场原地发抖尖叫……
刚让她松了一口气,第二下子又怼了上去。
连续怼了三次之后,陈海兰除了倒在地上抽搐之外,连哭喊的力气都没有了。
好像还没有憋住尿。
更别说有力气遮一下自己的身子。
那个小姑娘对教官说,“教官,这个姐姐好漂亮啊!”
“我把她洗干净,晚上送你房间吧?”
教官哼了一声,“需要吗?”
“不要自作聪明!”
小姑娘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 ,低着头不敢说话。
而陈海兰只能躺在地上,流尿……流马尿!
她终于知道这些人为什么看着这么阴森,这么奇怪了。
因为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有一层面具。
这对陈海兰来讲,让她本就不开心的人生更是雪上加霜了!
许文乐大概能猜到这学校里面是个什么样子。
把最光明的一面展现在那些病急乱投医的家长面 。
把最阴暗的一面留给那些品行不端的小孩。
得到的要么是应激反应的一个病态小孩。
要么就是病得更重的亲人。
当然,逆风行的情况可能还要严重一些。
陆远说,“那个女生十六岁,因为喜欢一个明星,那段时间花了很多钱给明星刷票。”
“被她爸妈知道了,就把她进了进去。”
“签的合同是四个月。”
“中途他们想把女儿接走。”
“被学校果断拒绝了。”
“说是违约的话,是对学校的不信任。”
“不但不能退学费,还要交一笔违约金。”
“最后没办法,这对父母也只有等四个月。”
“接回家的时候,女儿只是不说话。”
“接着就是自杀。”
“割了腕,跳过楼……”
“现在的情况是下肢瘫痪……”
陆远的手机震了一下子,收到两笔劳务费。
这个时候戴着大眼镜的秘书敲门进来。
“老板,财务那边通知,陆律师的劳务费已经过账了。”
陆远扬了扬手机,示意收到了。
戴眼镜的小秘书替老板和陆律师的杯子满上水,“老板,脱客的直播是晚上七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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