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开被水流激打的皱巴紧贴的病号服,不放过细软的腰肢和稚嫩的胸脯。
“您真漂亮。”他夸赞道,“那么狼狈,又那么美。您的脸都被冻白了,您感到冷吗?没关系,很快就不会了。”
最后,他用手指拨开发旋,将管线接入到她的大脑。
第一枚电极贴上头皮时,落羽轻颤了一下。
她怕了,回想起陷落在重症监护室的苍蓝病床时,那窒息般的恐怖。
“您应该相信我。”少年咬着唇,捏住她颤抖的手指。
“起初是会有些痛,但很快您就会习惯的。”他笑了,“然后我们就会融为一体,谁也分不开。”
说着,将所有管线都聚拢在一起。
他举起手臂时落羽才发现,那些管线没有接着电箱或者别的什么,而是全部接在他的后背上。
“那就开始……”
少年的眼睛倏然变成赤红,闪了两下,忽然又黯淡下来。
他歪着头,带着疑惑与探究,一眨不眨地盯住了落羽的嘴唇。
“你想要放了我吗?”落羽问,虽然知道这不可能,想了想,换了个问题,“真的不会痛吗?”
她害怕痛。
“不会的,我知道您胆小的不行。”少年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他瞧着落羽的唇瓣看了又看,最终还是弯腰靠近过去,轻轻地嘬住了。
一触即离。
少年的表情更加困惑不解且苦恼了。
怪怪的,但似乎没有其他特别之处。
就是这样而已吗?他拧起眉,回味着那个吻,却什么都品不出来。
就只是这样而已,他得出结论。
可是,为什么另一些自己总喜欢这么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