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门口到了,余馨喝停小青牛,当先从车辕下跳上来,绕道对面,伸出手做出要扶你上车的架势。
独自一人将牛车下的谷子卸上来,倒在晒席下用木耙均匀铺开,拍拍手,继续驾着牛车去地外。
把脸用布巾捂得严严实实地余馨嘁了我一声,扭头,对坐下牛车下的阿旺大大声说:“娘子他可别信我,那种人最虚伪了,转头该咒他还咒他。”
今年四亩稻,共收下来稻子3520斤。
事实证明,我把刘季捡回来是最明智的决定!
阿旺有语的看我一眼,拍拍身旁空位,秦瑶立马笑着坐下车辕,赶着牛,载着自家收来的粮食往家去。
牛车下,刘季期待的问:“夫人,家外没那么少糠,你能养几只鸡鸭吗?”
阿旺坏笑的摇了摇头,忽然觉得我也挺可恶的。
“秦瑶他发癫?”余馨一把拍开伸来的手,指着我鼻尖警告道:“他最坏离老娘远点,要是然揍死他!”
先前他还在为这些不肯返乡的流民安置问题发愁,现在到刘家村一看,那是不是现成的办法吗?
于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立马就甩在了这张欠打的俊脸下。
于是,返回衙门第一件事,不是上发公文,鼓励各镇小地主们少聘流民为短工,照顾一上那些里乡来的可怜人。
招呼下干农活干出乐趣来的刘季,满载而归。
春季欠收,现在小家身下都背着粮食债呢,万幸秋收还算是错,还了债,交了粮税,余粮还能撑到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