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面对如此困境,刘仁轨大人却并未将其放在心上。他依旧保持着那份从容与淡定,同样是以一种轻描淡写的方式应对。
只留下一句意味深长的话语后,便又风风火火地继续赶路,直奔固县、玄州等重要之地而去。
说来也巧,那卢氏似乎一直在有意给房俊制造一些麻烦和难堪。每次向外界传递消息时,总要故意比刘仁轨慢上那么一点点。
可即便如此,刘仁轨对此毫不在意,依然我行我素。只见他大手一挥,麾下那七百五十名训练有素的爱字营士兵瞬间如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他们以十人一组为单位,迅速分散开来,向着四面八方疾驰而去。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着实让卢氏感到有些郁闷和无奈。她不禁暗自思忖道:“这房二小子还真是有点能耐啊,这行动速度简直快得惊人,看来再想阻拦怕是不太可能了。”
虽说卢氏此前已经应允帮助房俊,但实际上在她内心深处,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情愿的成分存在。
然而,当刘仁轨再度施展出他那令人难以招架的阳谋之时,局势瞬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短短时间内,幽州周边地区皆已被爱字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通知到位。
而且这一次,刘仁轨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稍有困难便转身离去,反而是果断下令让人在各个地方展开积极的活动和抗争。一时间,整个局面变得愈发错综复杂起来……
这才是真正令人毛骨悚然之处啊!卢氏心里非常清楚,眼下的局势已然无法挽回,如果再僵持下去,那房二必定会雷霆大怒、大发雷霆。
于是她无奈地说道:“罢了,就让与咱们有牵连之人做出退让吧!毕竟此事房老二绝不会善罢甘休的,能稍稍给他添点堵也就够了。”
卢氏族老听到这话后,也深知不能再继续纠缠下去了,因为据可靠消息称,房俊已然动身朝着范阳赶来。
没过多久,只见远处尘土飞扬,马蹄声如雷贯耳,房俊率领一队人马风驰电掣般疾驰而来。
待到近前,卢氏的族老赶忙迎上前去,满脸堆笑地拱手说道:“哎呀呀,房驸马大驾光临,真是令我等蓬荜生辉啊!只不过是区区一些粮草而已,怎敢劳烦您亲自跑这一趟呢?”
这位卢氏族老如此谦卑的态度,若是放在其他世家眼中,简直就是自降身份之举。
要知道,世家从汉朝起便已存在于世,历经数百年的传承和发展,早已成为豪门望族,乃是士族中的典型代表。
这些世家中人,向来以儒家经典为立身之本,视自己为道德高尚的读书人,对于那些满身铜臭味儿的军汉们,向来都是不屑一顾的。
更别提像房俊这样居然还涉足商业领域的人了,在他们眼里,这简直就是离经叛道、不成体统之事。
用一句俗话说,房俊活脱脱就是个唯利是图的商贾之辈。所以,世家子弟自然是打心眼里瞧不起他的。
然而面对卢氏族老这番略带讽刺意味的话语,房俊却是不卑不亢地回应道:“外祖父此言差矣,对于卢氏来说,或许这些粮食只是九牛一毛,但对于雍奴之地的百姓而言,这可关乎着无数人的生死存亡啊!难道外祖父不这么认为吗?”
说罢,房俊目光炯炯地直视着卢氏族老,似乎想要透过对方的眼睛看到其内心深处真实的想法。
此时此刻,房俊心中犹如被一团阴云笼罩着一般,烦闷至极。那所谓的世家大族之人对待普通百姓简直如同凶狠残暴的饿狼一般,何曾将百姓们的生死存亡放在心上!
每逢天灾降临之际,这些世家便会假惺惺地放出少许粮食以作姿态,但与此同时又肆意哄抬物价,妄图从百姓身上榨取更多的财富。
这种行径实在是令人发指,堪称当了婊子还要立贞节牌坊的典型代表!
他们一方面贪婪无度、大肆敛财,另一方面却又装作一副道貌岸然、仁义道德的模样。真真是虚伪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只听得一声:“房驸马所言极是,是老夫考虑不周,孟浪了。”房俊这才回过神来,迈步走进了卢氏的府邸。
刚一踏入大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奢华景象,直让房俊看得目瞪口呆。只见府内处处金碧辉煌,雕梁画栋,美不胜收。
再往深处走去,所见更是惊人。那卢氏家中所用之物无一不是世间罕有的极品,光是那些桌椅床榻等家具,竟然皆是由上等的金丝楠木和珍贵的檀木所打造而成。
这般名贵木材,即便是寻常富贵人家也是难得一见,而在此处却是随处可见。更不用说府中的各类装饰品了,什么珍珠翡翠、玛瑙珊瑚等等,琳琅满目,应有尽有。
其中不少地方甚至还摆放着精美的玉雕作品,栩栩如生,巧夺天工。
待到进入大厅之后,房俊更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得无以复加。整个大厅之中摆满了各式各样价值连城的宝物,随便一件放到后世恐怕都能拍出上亿的天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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