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副台长说，“而且陈总监也很难说服金山的其他董事。不过只要我们肯花钱，他们迟早会妥协的。”
王丽华点了点头，继续看自己的稿子。
“王经理，你在担心吗？”副台长问。
“没什么可担心的。”王丽华说，“反正我们已经跟金山达成协议，我相信陈总监不会拒绝我们的。”
副台长叹息道：“我倒觉得，即使金山肯答应我们的条件，我们也未必能赢。毕竟，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赛。我们只能靠钱砸，但金山的实力摆在那里。”
“是啊。”王丽华点了点头，“我们的优势太明显了，金山根本无法跟我们抗衡。”
副台长说：“我最近在研究这次投标，感觉我们获胜的概率很大。因为金山的底牌我们已经清楚了。”
“我们的底牌也清楚了？”
“没错。”副台长说，“我们在金山内线里安排了一颗钉子，他每个月都会汇报情况，他们会及时把金山的动态传到我们的网页上。”
“我也查到金山的动向了。”王丽华冷哼一声，“我们在金山的人手，也安排了一枚钉子。”
“是吗？”副台长笑着说，“这么厉害？”
王丽华摇头道：“我们在金山的人手太少了，不过没关系，他们不会察觉的。”
“嗯。”
王丽华又补充道：“我们和金山打的价格战，我想对方肯定也是抱着拖垮我们的决心。”
“没错。”副台长说，“金山是以房地产起家，虽然近几年有些走下坡路，但它的根基还在，我们要击败它也需要付出巨大的代价。所以，我认为我们应当保守一点，尽量减少损失，不要硬碰硬，否则会遭受惨痛的代价。”
“我也是这样想的。”王丽华说，“我们要求金山退出招标，就算是谈判的结果。”
“这恐怕不行。”侯涛说，“金山既然做了，就不会退缩。”
王丽华皱眉道：“我知道。可是，我们必须要为自己留后路。如果这场官司输掉，我们会亏得血本无归。我们要想办法挽救自己。”
侯涛沉默半晌，缓缓地点了点头。
晚上九点钟，两队选手准备完毕，各自入场，等待节目开始。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支叫做“美丽世界”的娱乐类综艺节目。这档节目由美丽世纪娱乐制作，邀请了许多当红明星，以及各种专业的评委。节目的主持人叫做李娜。她的口才非常好，曾经参加过《歌唱祖师爷》、《青春偶像剧》、《歌手之夜》……这档节目由于收视率较高，在江州影响深远，是当前非常流行的娱乐综艺。
这次，侯涛带着一众朋友坐在观众席上，一边吃爆米花一边看表演。侯涛身旁的男孩突然拉住侯涛的胳膊，压低声音说：“侯涛哥，你看，舞台上那个女的好漂亮。”
侯涛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只见舞台上站着一位穿着黑色短裙的女郎，身材窈窕，长发飘飘，肌肤白皙，眼眸清澈明亮。她手里捧着一束鲜花，微微笑着。
“是啊！”侯涛说，“确实挺漂亮的。”
侯涛的话音刚落，就听到周围响起一阵骚乱，原来是李娜开始唱歌了。她嗓音柔婉动听，歌曲轻快活泼，吸引了全场观众的注意力，连侯涛身边的男孩都忍不住鼓掌。
“哇！好厉害！”侯涛身旁的男孩满脸兴奋，“侯涛哥，她是哪个组的？”
侯涛说：“我不知道。”
“你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真的不知道……我平时不看电视的，除非是我想看的。”侯涛说，“我记得，好像是编导组的吧。”
男孩遗憾地哦了一声。
侯涛笑着拍拍他的肩膀说：“别急嘛。等会儿她跳完，我们再问问。”
“好。”男孩乖巧地点了点头。
王丽华跳完后，侯涛立刻凑上去问道：“你好，我可以认识你吗？”
王丽华愣住了。
侯涛说：“我叫侯涛，你叫什么名字？”
“侯涛？”王丽华笑眯眯地看着他，“好巧，我姓王。”
“我是问你的艺名。”侯涛说，“我叫你‘王小姐’或者‘王小姐’，你也不愿意啊。”
“呃……”王丽华说，“其实我的艺名是叫‘丽华’。”
侯涛笑着说：“王丽华，好名字。”
王丽华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嘴角翘了翘，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你也很帅哎，比我想象的还帅。”
侯涛笑道：“谢谢夸奖。”
“你叫什么名字？”王丽华盯着他的眼睛问。
侯涛想了一下，说：“我叫侯涛。”
“侯涛？”王丽华念叨着，“你是哪里人？”
“我是南京人。”侯涛说，“你呢？”
王丽华说：“我是杭州人。”
“杭州好。”侯涛笑着说，“我喜欢那座城。”
王丽华似乎被逗笑了，抿着嘴唇笑了笑，“是的，杭州特别好。”
侯涛继续问她：“你今天有戏吗？”
“没有啊。”王丽华说，“我们今天是客串嘉宾，所以要提前几分钟进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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