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定了定神,连忙反驳道:“没有这回事儿!我家主子可是堂堂靖王爷,而我则是王爷的贴身侍卫,谁敢对我不敬啊?”
长风嘴角微微一扬,似笑非笑地说:“别人或许不敢,但我伯爵府的小丫头可就不一定了。小丫头们的那张嘴啊,向来是不饶人的,要是把她们惹急了,骂人都算是轻的,说不定还会直接动手呢。”
长风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而且,就算她真的把你给骂了,你家王爷恐怕也不敢打上门跟我家女公子讨说法吧。毕竟,你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丫头给打了,你家王爷说不定还会觉得有些丢人呢。”
铁铮听了长风的话,淡定地说道:“我家王爷可不是那种人!我们这些跟随王爷出生入死的铁卫亲卫,王爷他自己怎么打骂都可以,但外人绝对不行!外人就是外人,根本没资格管王爷的事,更别说是王爷的人了!”
说着这些话,铁铮心中暗自思忖着,然而,长风所言不无道理,若是自己真被伯爵府的丫头殴打,王爷恐怕确实不敢贸然打上门去与爵爷理论。
毕竟,爵爷可是王爷心仪的女子心头好,王爷自然是舍不得说爵爷半句不是,而说爵爷的人不是不就是说爵爷的不是了。如此一来,王爷顶多也只能从其他方面对自己进行一些补偿和安慰罢了。
铁铮心里暗自琢磨着,原本盘算着哄骗长风前去叫门,好激怒房中的春夏秋冬那四个丫头,可如今看来,这个计谋怕是难以实现了。
铁铮仍在苦思冥想着该如何给长风找点麻烦,好让他无法顺利完成辰王交代的任务。这样一来,辰王便无法与自家王爷争抢郡主贞瑾伯爵这美人,自家王爷自然就能如愿以偿地了。
正当铁铮绞尽脑汁之际,却没料到长风在说完话后稍作思考,仅仅一分钟的时间,便毅然决然地转身准备离去。
铁铮见状,心中一惊,急忙道:“长风,你这是要去哪儿啊?你不去叫门吗?”
长风朗声道:“此时女公子下榻的房间房门紧闭,伺候女公子的春夏秋冬四个丫头,无一人在外候着,此乃闭门谢客之举。
这分明是在告知我等,我家女公子不见客,此刻登门叫门,岂不是自讨苦吃,等着挨骂吧!
铁铮,你莫非是想骗我前去叫门,好让春夏秋冬四个丫头对我心生恼意,我才不会中你的奸计呢。
况且,辰王殿下派遣我过来,也仅仅是让我过来探探情况,倘若女公子尚未歇息,我便回去禀告他,他自会亲自过来邀请我家女公子一同用膳。
若是女公子已然歇息,辰王殿下则嘱咐我切勿打扰,直接回去复命便是。
故而,辰王殿下交代之事,我已然办妥,自然是要打道回府了。”言罢,长风便如疾风般快步离去。
铁铮本欲高声呼喊长风,却又唯恐会惊扰到正在房中休憩之人,只得悻悻然打消了叫住长风的念头,继续目不转睛地盯着时茜的房门,静候时茜起身。
又不知过了多久,铁铮忽觉身后似有异动,忙回首望去,只见满脸怒容的靖王爷如一座山岳般矗立在身后,铁铮赶忙抬头挠了挠头,惶惶然道:“爷,您怎的自己过来了。”
靖王嗔怪道:“本王让你出门传个话,你这一去,犹如泥牛入海,半天都不见踪影。本王还当你遭遇不测了呢。结果,你却在此地磨蹭什么?”
铁铮慌忙解释道:“爷,我来时,爵爷她已然安寝了。所以,我便寻思着,我在此守候,待到爵爷歇息够了,起身之时,房中伺候的丫头必定会进进出出,那时,我再过去求见传话。”
靖王听了铁铮的话,沉思须臾,言道:“难得铁铮你有这番心意,本王承你的情,既如此,你便在此好生看着。莫要让人惊扰爵爷歇息,更要慎防那逃窜之蛊师。
倘若察觉有可疑之人趋近爵爷歇息之所,格杀勿论。”
……
王谦等东莞使臣在时茜、靖王、辰王等西周人离去之后,便如释重负般地松了一口气。他们面面相觑,彼此之间的气氛有些凝重。过了一会儿,王谦首先打破沉默,提议大家聚在一起商讨一下接下来该如何应对今天发生的事情。
众人纷纷点头表示赞同,于是他们围坐在一起,开始了长达一个多时辰的讨论。在这个过程中,每个人都充分发表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有的主张立刻采取行动,有的则认为应该先观察一段时间再做决定。经过激烈的争论和深思熟虑,最终大家达成了一致决议:由王谦修书一封,详细禀报今日所发生之事,并恭请东莞皇帝示下。
王谦拿起笔,略作思考,便开始奋笔疾书。他的笔触流畅而有力,将今天的所见所闻一一道来,包括时茜等人的言行举止、西周人的态度以及他们之间的交流等。写完之后,王谦仔细检查了一遍书信,确保没有遗漏重要信息,然后待墨迹干透之后,将其小心翼翼地卷好。
接着,王谦从桌上拿起一个比拇指略粗些的竹筒,把卷好的纸条轻轻地塞入其中。这个竹筒是专门用来传递重要信件的,它的密封性很好,可以保证信件在传递过程中不被损坏或泄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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