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的提议让时茜回过神来,时茜点了点头,表示赞同。接着,靖王又说道:“然后,我们再派人去找到那个蛊师,务必保护好他的安全。
既然,那只蛊想要蛊师死,那我们就偏要让蛊师活下来,这样才能用蛊师来肘制那只蛊。”
靖王说到这,停下来思索了一两分钟后,继续说道:“摩柯人擅长用蛊,这件事情如果真的朝着不可控制的方向发展,我们还可以考虑与摩柯人合作。
他们的蛊师或许能够操控那只蛊,让它进入宋王体内与那宋王体内那只蛊相斗,最好是能让两只蛊同归于尽。
当然,如果实在不行,摩柯人世代养蛊、驱使蛊,想必他们有对付蛊,保护自己性命的手段。
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倘若那蛊猖狂横行起来,摩柯人也别想独善其身。
待到生死攸关之际,摩柯人定然不敢再遮遮掩掩,必然会倾尽全力,拿出保命的法宝来。”
昆仑老祖路辰对靖王的话深表赞同,而辰王、时茜亦是紧随其后,纷纷表示支持靖王的观点。
靖王见屋内众人皆对自己的计策表示认可,便开口道:“既然诸位都赞同本王的方法,那今晚,咱们就去与宋王一谈。”
时茜忙道:“靖王殿下,今晚就找宋王谈,是否有些仓促了?要不还是稍作等待吧。”
靖王回应道:“夜长梦多啊!那蛊如此凶险,咱们必须尽早决断,做好应对之策。所以,早谈早好。”
时茜闻言,将目光投向辰王和路辰,眼神中流露出想听一听他们意见的渴望。
辰王说道:“对于那蛊,本王可谓是一无所知。然而,那蛊如此骇人听闻,本王认为若不能尽快想出应对之法,那日后必将终日惶恐不安,毕竟那蛊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种到人的身上。
而且,寻常人根本无法察觉,也不知晓为何会中蛊,更可怕的是,与那中蛊之人稍有亲密接触,便会中蛊,这比瘟疫还要可怕数倍。因此,本王赞同五皇弟,早谈早好。”
辰王阐明自己的看法后,时茜看到路辰也颔首示意,这无疑表明路辰也赞同早谈早好。
于是,时茜言道:“少数服从多数,既然靖王殿下、辰王殿下、昆仑老祖皆觉得应当尽早与宋王商谈此事,那咱们就谈。”
话毕,时茜心中暗想,本还欲多等数日,如此自己便有时间,瞧瞧是否能够唤醒小珊,若是自己能够唤醒小珊,那自己这边就会又多一个筹码,胜算亦能增添几分。
路辰在时茜言罢,说道:“既已决定要谈,那咱们商议一下,该由谁去与宋王谈。”
靖王道:“就由本王去吧!本王与十皇弟打过交道……”
时茜未等靖王说完,便截断靖王的话,道:“靖王殿下,你万不可去。辰王殿下亦不可去。故而我觉得,应由我去。”
靖王听了,赶忙道:“贞瑾,此事委实危险,岂能让你一个弱女子前往。还是本王去吧!”
时茜道:“靖王殿下,你且听我言。
我在上京城时,听闻安王的未婚妻十皇子妃,她在庆功宴上目睹靖王殿下你之后,便见异思迁了。
十皇子妃曾一度意欲与安王退亲,只是遭家人阻拦,方才未能退亲。
圣上亦因这些流言蜚语而怒不可遏,欲将十皇子妃降为妾。
后来,此事乃是十皇子,亦即安王他跪地哀求圣上,言自己非十皇子妃不娶,圣上这才赐予侧妃之位。
岂料,成亲当夜十皇子妃,却离奇失踪了,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而,安王则认定是靖王殿下你将十皇子妃藏匿起来,还曾跑去靖王殿下你府中闹腾过。”
靖王闻听此言,赶忙言道:“十皇子妃退亲、失踪之事,与本王毫无干系。本王连那所谓的十皇子妃都未曾见过。
本王自十六岁离宫赴边关后,便一直居住在边关兵营,终日所见,皆是兵士、男子。未去边关时,本王居于宫中,唯一见过的女子,不过是几位洒扫的老嬷嬷罢了。
故而,本王实不知该如何与京城那些贵女打交道。庆功宴上,本王皆是对女子避之不及,根本未曾与女子说过话。
传出十皇子妃要与十皇弟安王退亲的流言蜚语后,父皇便责令本王在府中闭门思过。
靖王府外有父皇的金吾卫把守,金吾卫可为本王作证,本王那段时间半步未离王府,又如何能将十皇子妃劫走藏匿起来?”
时茜道:“贞瑾相信靖王殿下您并未做出那般事情,然而安王殿下却坚信是靖王殿下您所为。
所以,安王殿下对靖王殿下您可谓是恨之入骨啊!安王殿下他对靖王殿下您心怀愤恨,故而,靖王殿下您万不可去与安王谈判。
否则,说不定尚未开口,安王便按捺不住,与靖王殿下您大打出手了。”
路辰闻听,亦附和道:“郡主贞瑾伯爵所言极是。靖王爷着实不能去,以免激怒安王,届时怕是生死难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