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呢？”
“还没决定，我想养几匹矮马当做宠物。”
莱恩坐到她旁边，揽住她的肩膀，“可以啊，我以前只在图片或视频里见过矮马，小巧玲珑，非常可爱。”
“是吧？”安东尼娅合上书本，蜷起双腿，身子往莱恩怀里蹭了又蹭，还道：“娜塔莎想养大马，她想骑马出游，倒是叶莲娜，她的想法有点儿奇怪。”
“怎么说？”
安东尼娅哭笑不得，“她想养斑马，然后说着说着又想养狮子、鳄鱼什么的，我和娜塔莎一致认为她想开动物园。”
“呃……”
“不过，我同意之后，她又突然放弃了，决定要养纯血马。”
“她要开动物园了，你都能同意？”
安东尼娅突然坐了起来，双手抱着莱恩的头，注视着他的眼睛。
莱恩心中顿时有了预感。
“我知道了。”她说。
莱恩正要说话。
她却没有给莱恩开口的机会。
“没关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是我不介意，因为是你救了我。或者说，我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因为你。所以我不会更不能束缚你，你不用说什么，这是我的选择，也是我唯一能够报答你的方式，你可以不需要，但我不能不做。”
莱恩凝视着她的双眸。
仿佛从这一秒钟开始，他忽然又重新和安东尼娅认识了一次。
“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她轻声说。
莱恩缓缓抱住她。
“我也是。”
气氛十分和谐。
但问题仍旧存在。
因为。
昨晚不是叶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