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老首长用的是“她”而不是“他”，只是底下的三个人听不明白。
老首长也不想解释。
其实，在中途他意识稍微恢复了一下。
虽然只有短暂的2秒钟，但是他通过对方捂住自己的嘴巴的力道来判断，对方是女人。
动作轻柔，包含体谅和尊重。
他可以确定，对方没有坏心。
这些他都不会说出来，就当是救命之恩的报答。
既然她避开一切的眼线和监控，一定是不想被别人发现。
他隐隐觉得一切就像做梦，他好像泡在温热的水里，又好像喝了很多水，但是李景山几人说自己并没有离开病房。
一切都不好解释。
但是他的身体在短短一个小时里，恢复如初。
甚至很多伤疤也变淡，身体里的力量就像用不完，好像回到四十岁的时候。
他年轻的时候也不信什么鬼神，现在末世来临，他更希望对方是心软的神，可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
当时在临时救援所，他也是有过时间上的失忆，他当时觉得是自己太累了，但是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心软的神已经来过一次，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他要保护好那位心软的神，不被任何人发现。
他更不想让对方陷入危险之中，现在他还能做主，必然不会让其他人发现她。
他有预感，她还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