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很小,比蚊蝇大不了太多。”
“会发光,光线不算弱,淡绿色,阳光下也能看到。”
某人的小动作完全多余。
阿娜提不起任何反抗的念头,送人头没意义。
感受着剑身上冰冷锋利的气息,短发女孩精神接近崩溃。
明知结局必死,心中却仍存着一丝侥幸。
她自认相貌不差,身材完美,尤其对自己杀人于无形的凶器极其自信。
万一对方不怕死呢?
万一有人就喜欢刺激呢?
松林乳、见手青够毒了吧,贪嘴的食客还不是照吃不误。
最多伤身,哪有那么容易被毒死。
蛊师比普通人还要害怕死亡,她们没有善终这个选项。
哪怕被割下脑袋,腰斩身体,一样要享受凌迟的快感。
区别仅限于时间长短。
生机急速流失时,蛊虫会激活自保程序,将宿主血肉吞噬干净。
有足够的能量支撑,才能有更大的机会寻找下一位宿主寄生。
她真的不想死。
脑袋被踩进土里,小丫头的手依旧不安分,不着痕迹的拆开包装。
动作极其小心,不敢做的太明显。
既然是必死局,不如亮出所有底牌,交出所有筹码。
用蛊巫最致命的秘密赌一把,万一赌赢了呢?
至于滇氏会有什么下场,关她屁事,人死了就真的什么都没了。
族长、大祭司,这都是你们自找的。
纸醉金迷不带我,出事背锅全赖我。
既然你们把我扔在外面自生自灭,那就别怪我狠心了。
阿娜一边做出努力回忆的姿态,手里一边做着小动作。
侧着脑袋,腰压得更低,身体抬得更高。
声音中少了几分恐惧,多了几分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