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宿主的召唤，严阵以待的楚双，出现在了钟生的肩膀之上。
这一次，楚双是直接以实体出现的。
钟生回头，有些意外的看着这个站在自己肩膀上的迷你Q版小人儿。
说实话，他很少见过这种喜欢维持人形的系统。
哪怕是在这次的红尘大劫当中，每一世他获得的那些子系统，也罕见有人形。
Q版小人儿像只小精灵似的，站在钟生的肩膀之上。
“你那些子系统，都是学你的吧？”
钟生看到楚双的第一眼，就是吐槽。
原因无他，楚双这一万世，给他安排的子系统，都有些...各有特色？
这些子系统，有热情的，有内向的，有嘴强王者的，有烧的......
性格之迥异，行为之丰富，一万个子系统当中，钟生愣是没有看到一个相似的子系统。
甚至还有不喜欢待在系统空间，每天像只皮卡丘一样，爬钟生肩膀上的。
他记得自己证渊路上碰到的那些野生系统，明明大多都没有这么......“情感丰富”？
【你不懂。】
楚双手脚并用，爬到了钟生的头顶。
什么叫祂的子系统都是学祂的？
祂明明是为了防止太多的轮回，磨灭掉钟生体内的心气，这才给他安排了这些性格迥异的子系统的，给钟生每次都能带来船新的体验。
这一万个系统的制备，楚双都是有针对性的，完全就是为钟生服务的。
要不然，祂直接全部设定无感情的“机械”系统，不仅省事，还省渊点呢。
“从我头上下来。”
【你不懂。】
“？”
Q版小人儿盘坐在钟生的头顶，并拿出了一桶爆米花，丝毫没有下来的意思。
坐在“渊”的头顶上吃爆米花，可能这辈子就这一次了。
【咔嘣~咔嘣~】
细碎的声音回荡在空旷的天帝寝宫当中。
底下，跪坐在地的玉琵琶惊愕的抬头，看向正和楚双斗嘴的钟生。
天帝无情，为何此时却不像以往那般，没有人情味了？
玉琵琶隐约感到有些不对。
下方，女人的注视让钟生再度低头。
“你有办法补全她的无我吗？”
【为什么要补全（嚼嚼嚼）。】
钟生青筋暴起，他知道大系统在明知故问。
“没有无我，这些仙魔全部被红尘充斥，世界迟早彻底乱套，到时候......”
钟生的眼底露出一丝后怕，对于红尘天道为何不在意世界的乱套，钟生心中有了一个猜测。
那就是这个世界面临着，比世界乱套还要严重的问题。
而这个问题，就隐藏在天道之眼一直提示的“达标”当中。
世界乱套，最严重的要灭绝生灵，重启世界。
重启的世界，必定元气大伤。
是怎样的问题，会让一个世界天道对于世界的乱套都毫不在意的。
钟生不知道，但钟生心中很是排斥。
红尘天道的做法，有违天渊。
【这些天帝卫也没有无我啊，可他们很正常。】
一语点醒梦中人，钟生向着几位天帝卫看去。
天帝卫：【仙人，龙神亲信。】
这些天帝卫，并不是有缺之仙。
他们的无我没有被夺走？
“咦？”
钟生疑惑出声，在他的感知里，这些天帝卫，心中没有无我，满是红尘。
但天道之眼就是认可他们是仙人，心系天下的仙人。
【红尘被磨灭之后，便诞生了无我，红尘叠加，便诞生了有我，二者的作用是一致的。】
“哦？”
楚双的理论，让钟生来了兴趣。
照大系统这么说，岂不是放任他们这么下去，叠加红尘之后，便能成就有我，仙魔两界就恢复正常了？
不过，这不现实。
钟生很快的意识到，他有万世轮回，这些仙魔可没有。
放任他们下去，等所有仙魔抵达“有我”的时候，这个世界估计已经重启八百次了。
“有什么加快的方法吗？”
玉琵琶的目光不断地往一旁的男人身上瞟，忽地，她收回了目光，怯怯的看着正望向她的钟生。
【你捅她啊！】
楚双无所谓的声音响起，在场的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很快，钟生明白了楚双的意思，是要让他用心中剑捅。
老龙培养的这些天帝卫，都沾染了它的心气。
日积月累之下，成就了“有我”。
钟生的心中剑，照样有这样的作用。
钟生挑眉，看向匍匐于地的玉琵琶。
后者被看得一个哆嗦，心中升起了不祥的预感。
“她留下，这个凡人抹去记忆，送回凡间。”
“是！”
......
......
......
在一阵颠簸当中，秦朗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耳畔间，是他娘子的求饶声。
“啊，不要！”
在眼前紧闭的大门面前，借着里头映照的灯光，秦朗依稀能看见两道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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