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抽不出时间请兄长吃顿饭,这点心意,你就别推拒了。”杨束笑着道,真金白银的好处,可比口头上的承诺管用百倍。
提前知道刘庭岳的心思,他也能早做防范。
“拿着。”看全禄犹豫,杨束直接硬塞。
“你这、你这真是叫我羞愧,什么忙都没帮过。”
“几次提醒,兄长的好,我都记着呢。”杨束冲全禄笑。
“往后,尽管开口。”全禄捏紧钱袋子,认真道。
“叫兄长为难的事,我肯定不提。”杨束嘴角微微上扬,“我们走吧,别让侯爷等久了。”
刘庭岳疑心重且很会察言观色,他近前的人,没自己这么好的演技,同刘庭岳待久了,很容易被他察觉到不对。
要离的远,倒没什么,可现在同处永陵,刘庭岳弄死他,不要太容易。
只是相交,透露点消息,阵营一致,非背叛,全禄不会有心理负担,他面对刘庭岳,可以很坦然。
……
“侯府是埋了钉子,扎你脚?天一亮就往外跑,一刻都不肯多待。”刘庭岳温声责怪。
“在侯府,你便是失了礼数,也不打紧。”
“说多少次了,当自己家。”
“那些小子谁要敢在你面上耍横,你尽管打。”
“侯爷……”杨束一脸动容,暗地里撇嘴,又来了,把他当纯情大男孩呢,些许重视、偏宠,就跪下来喊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