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卫民刚才怼易中海,还没来得及吃早餐。
这会儿,听院儿里安静了,才从系统空间中拿出两个猪肉大葱的包子,加上一碗小米稀饭,慢慢吃完再把这些东西一股脑的收进空间。
又从系统空间中拿出哑铃,锻炼了起来。
李卫民深知,在院儿里,可不只是躲在安全屋里这么简单。迟早有一天,李卫民也要从屋里、红星四合院走出去。
只是有武器,有勇有谋、还不一定安全。更重要的是,还得有健康的体魄、敏捷的身手。
现在,不少人都要面对着寒冷和饥饿,李卫民完全不用担心这些。
正好可以利用在屋子里的这段时间加强锻炼。这段时间,正好就是李卫民弯道超车的机会。
相信等李卫民再从四合院走出去的时候,他的身体素质一定能胜过以前保卫科的大多数人。
易中海坐在炉子跟前烤了半天火,生着闷气。一大妈体贴的给易中海泡上一杯高碎,把搪瓷杯子放到炉子跟前暖着。
“当家的,跟院里这群人犯不着生气,这院里又不是咱们一户,不扫雪谁都甭想出去。”
易中海冷哼一声。
“这些欺软怕硬、踩高捧低的东西。听李卫民跟我对骂,连个出来帮忙的人都没有。”
易中海把茶杯拿过来,撅起嘴吹吹水面上的茶叶,这才喝了一口。
一大口散发着茉莉清香的茶水,顺着易中海的喉头滑进胃里,又在胃里慢慢扩散,易中海感觉从肚子里往外,五脏六腑都暖了起来。
“以为我没听出来?刘海中一家人躲在窗子后边儿笑我。
二大爷?”
“呸!”
“等寒潮过去,老子一定得找机会跟街道办反映一下刘海中的问题。”
“他不是总盯着老子这一大爷的位置?老子让他连二大爷都当不成!”
一大妈突然想起来。
“刚才你在月亮门那儿,有没有听到老太太屋里有动静?”
易中海摇摇头。
“天儿这么冷,估计老太太还没起。”
一杯茶水下肚,易中海终于感觉身上暖和了不少,又站起身穿上军大衣。
“不行,前院肯定也没人扫雪,我再去看看。”
果然不出易中海所料,前院静悄悄的,易中海站在垂花门那儿,扯着嗓子喊了几声闫埠贵。
躺在床上盖着被子的三大妈碰碰闫埠贵。
“一大爷叫你,你不应一声?”
闫埠贵冷哼一声。
“刚才他喊后院的住户,你没听到?这种天气,他喊我这三大爷肯定没好事儿!”
在这院里,可顶数闫家的人耳朵最灵。
每晚,四合院大门到点关门。要是有住户回来的晚,在外边敲门,可都是三大爷家起来开门。
易中海不信喊了这么多声,闫家没人听到。
“解成,你爹年纪大了,出门万一冻出个好歹来可不好。
一直以来,你可是咱们院里这群年轻人中,最听话、懂事的孩子。”
“你是家里的老大,可得起个模范带头作用!
赶紧的,拿工具出来,把前院儿的雪扫一扫。”
“至少从垂花门到影壁,得铲出条道来。”
“要是街道办的人来了,起码能进了院儿。”
隔断的门拉开了,闫解成探出半截身子。
“爹?”
“回去!”
闫埠贵压着嗓门喊道。
“你听一大爷的鬼话!他就是喜欢慷他人之慨。”
“他不怕冷,前院后院喊了半天,他怎么不先带头干活?”
“你干了活,以为这功劳能落在你头上?要是街道办真来人,街道办夸的还是他一大爷,跟你半毛钱关系都没有。”
本来,易中海是想着后院这群住户没人给他面子,咽不下这口气。跑到前院来找补一下,起码前院的人,有背景的住户可不多。
可没想到,不仅闫家没回应。易中海又喊了几户,都没人吭声。这下,易中海没招了。
要是搁以前,易中海能跑过去敲门。可现在雪一米来深,要是一踩上去就得陷进去大半个身子。
更重要的是,家里哪有那么多棉衣让易中海替换?
寒潮一来,大雪一下,易中海成了光杆司令,让易中海好不郁闷。
易中海在后院喊人扫雪的时候,聋老太太还在被子里蜷缩着没醒。
等到聋老太太被冻醒,从被子里坐起来,就一连打了几个喷嚏,鼻涕也随着喷嚏喷到了被子上。
聋老太太伸手一抹,颤颤巍巍从床上下来,提起炉子上的铁皮壶一看。昨晚煤球放的不够多,炉膛里边还有一点儿热气,却看不到了火星了。
聋老太太能感觉出来,今天比昨天冷的还要结实。只是从床上下来这一会儿工夫,聋老太太就已经冻得手哆嗦着,上牙碰下牙打着寒颤。
越着急、越出错。忙活半天,聋老太太都没能把炉子给点着。
聋老太太扒着窗户往门外一看,被门外的大雪给吓了一跳。
活了70多年,聋老太太都没见过这么大雪。现在就是想出门找易中海来帮忙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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