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利箭再次射中野猪颈部;那野猪原地又嗷嚎几声,转了三圈就扑倒在地;四蹄扑楞了几下,动作也渐渐慢了下来,直至不动。
几人缓步警惕的向前走了几步,只见这头野猪个头不是一般的大;
“死了吗?”
“看样子是…是死了。”
几人又停下观望了片刻,见那头野猪一动不动,皆是松了口气;
“这畜生块头真大…”
“得六七百斤吧?”
“嗯,差不离,俺打猎这么多年,如此大的野猪可是不多见。”
郭海也是有些吃惊的说道。
“嘿嘿嘿…这么多肉,够咱们兄弟吃些时日了。”黄峰楼说笑着,将自己的斩马刀往地上一插,直身便朝野猪走去;
“小心!”郭海突然大声吼道。
只见那野猪突然翻身爬了起来,眼中透着血红,嗷嗷嚎叫着;
黄峰楼被这突然的状况惊立当场,手也慌忙的摸向腰间佩刀;
汪轶鸣来不及再拉弦上箭;丢下手中滑轮弩,疾步冲向野猪,垫补一脚踹向其头部;在它暴起之时,一脚踹倒出几步远;又顺势跃起,单膝跪压在野猪身上。汪轶鸣左手扣住野猪的獠牙,将其的头向下死死按住,不让野猪的脑袋乱动。
野猪不停的摆动摇晃脑袋,力气大的惊人;如是过去的汪轶鸣怕是早被甩飞出去了;而如今的汪轶鸣却一只手将其头按的死死的;野猪不停嗷嗷嚎叫,发疯的挣扎着;
汪轶鸣忙从腰间抽出卡巴军刀,对着野猪颈部和前腹“噗噗噗…”就是几刀捅去;
五六刀后,野猪停止了挣扎,也不再吼叫了;汪轶鸣又捅了一刀,在插入时还拧了拧。见野猪彻底不动了,已经失去了生机。
众人才彻底松了口气;但见这野猪已经被放出几大滩的血;流的满地都是。
汪轶鸣拔出卡巴刀,又顺便将插在野猪身上的弩箭挖了出来;
见双手、刀刃、弩箭上还沾着血,汪轶鸣从腰间取出水壶,冲洗了一下;接过郭海递过来的布略微擦拭,便将刀插回腰间刀鞘。自己也猛灌了口水;
“呼…这畜生居然还会装死…”
深呼一口气,汪轶鸣抬头看向众人;只见几人都吃惊的望向自己。
“大人,神力啊!”
“是啊,这畜生这么大块头;俺黄峰楼自认力气还没遇到过敌手,可单手绝按不住这畜生;大人神力,卑职佩服!”
看着几人钦佩又吃惊的眼神,汪轶鸣呵呵一笑说道:“好了,大家别愣着了,将这畜生抬回去,清洗干净,内脏、下水都别丢了,交给程启腌制熏烤,够大家伙儿吃上好一阵子;皮子也整张剥下来,那可是好东西。”
“是,大人放心,这个俺在行!”郭海笑呵呵双手接过汪轶鸣递回的擦手布。
“嘿嘿…俺们兄弟来帮忙,管教大人满意。”
“兄弟,你和黄老哥先回营地休息;此事就交给我等处理就好。”张枭收刀上前说道。
“行,那就辛苦兄长和几位兄弟了。切记注意安全。”
“好,兄弟放心。”
说着几人便嘻嘻哈哈收拾猎物,准备将野猪抬到溪水边处理清洗。
“鸣子,你的铁臂宝弩…”黄应祖双手递还汪轶鸣的滑轮狙击弩;
滑轮狙击弩再次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好漂亮,好精美的铁臂弩啊!”
“有如此宝弩,难怪这么远可射穿皮糙肉厚的野猪…”
“是啊,这一看就是宝弩,刚大人拔出的箭也是精钢所制!”
看着几人那直勾勾羡慕的眼神,都快滴出水来似的;
汪轶鸣将箭支收回箭袋;环视了一下几人,笑着说道:“呵呵…都很喜欢吧?”
几人忙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
“喜欢!”
“喜欢,现在也不能给你们。”
闻此,几人面露沮丧;
“哈哈…我现在就这么一把怎么给你们?但,以后还会有新的,那就看谁先立功能获得这个奖励了。”
几人听了尽是欢欣鼓舞;连连表示一定多多立功表现。
汪轶鸣和黄应祖回了营地,和宋焕几人打了招呼;
“焕哥,张兄、郭老哥他们一会儿清洗了猎物回来,就叫他们直接将猎物送到按灶的那边来。”
“行,我知晓了。”
“老黄,你歇歇,我去看看他们准备的如何了?”
黄应祖点了点头,掏出水囊喝了一口,便靠着颗树坐了下来。
汪轶鸣将滑轮弩收回空间,又从里面拿出一袋大米扛着,手里还提着一把钢锹;此时也不知程启他们准备的如何了;
顺坡兜转了几十步远,已经可以看见三人正贴着挖好的灶台,边嬉笑着聊天,边往灶里添着柴禾;
可再定睛一看,离他们斜后方几十步外,四个身穿蓝色棉甲的后金鞑子兵正提刀缓缓向着他们三人摸去;而其中一个鞑子,已经将羽箭搭在了弓上。
来不及取出滑轮狙击弩,汪轶鸣丢下肩上的米袋,疾步奔向搭箭欲拉弓的那个鞑子兵;口中大声高喊:“李山、程启、邹超,小心身后有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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