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可恶的明狗子!”左臂、双肩这铁定是废了;阿克丹双腿跪地,血也飙了一地。
邹超一脚踹向其前胸;阿克丹仰头倒出两步多远。紧接着三人手持钢锹,雨点般不断的招呼到其身上。
也正是汪轶鸣现在看到的一幕;
“别打坏了首级!还要取了回去报功请赏呢!”
听到汪轶鸣的喊声,三人才停手作罢;但,看这阿克丹已经口吐鲜血,出气多,进气少,不停抽搐着,眼见是活不成了。
走上前,汪轶鸣撇了一眼即将咽气的阿克丹,摇了摇头;
“哎,叫你们三个刀不离身,刀不离身;你们就是不听。”
原本围杀了一个鞑子兵还一脸兴奋窃喜的三人都惭愧的低下了头去;
“大人教训的是!我等疏忽,还请大人责罚。”
“还好有惊无险,你们三人可有受伤?”
“没…没有,劳大人挂心了。”
“哎,没受伤就好,今天也是个教训;警惕心不足;若不是我及时发现,你等今日恐难活命了。”
“是!大人,多亏大人发现预警!大人给的这钢锹看似不起眼,本以为是工具,没想到也是杀敌利器啊!”
“呵呵…我可没说给你们,只是暂时给你们用而已。”
三人听了皆是一脸沮丧;
“佩刀给了你们,叫你们刀不离身都做不到,这好东西凭啥给你们?”
“大人,我等真的知错了,还请大人责罚!”三人忙抱拳行礼。
“你们知道自己错在哪吗?”
“知道,没有随身佩带佩刀!”
“还有吗?”
“还…还有?”
“我是你们的长官,对你们下达的直接命令你们应不折不扣执行;尤其在执行军务和备战作战之时!你们公然违背命令,而险些丧命。”
三人听罢,皆低头懊悔,而手中钢锹是真的爱不释手;
汪轶鸣见此,轻咳两声:“咳咳…今日你们三人也合力杀了一个鞑子,侥幸立功;虽是初犯,可功是功,过是过;钢锹可以奖励给你们;但违反命令也是要罚的;就罚你们午后去帮七虎他们搭窝棚;以观后效。”
三人听了又是面露喜色,
“大人,以后我等绝不会再犯!”
“大人,俺们知错了,一定不会再犯!”
“多谢大人,多谢大人,以后一定好好执行大人的命令!”
见三人这好似小孩子般一样,汪轶鸣只得无奈的苦笑摇了摇头;
“哼!行了,以后敢再犯,看老子怎么收拾你们!”
“是,百户大人!”
正在此时,不远处的营地方向传来厮杀的声音;
“不好,还有鞑子!”
“大人,咱们得快些过去支援啊!”
汪轶鸣看了一眼三人,指了指一旁,道:“李山、程启、邹超;来不及找你们的佩刀了,这边还有鞑子的两把是完好的,捡来先用,还有鞑子的弓箭;记得捡回我那把钢锹,每个鞑子要补刀,切记不可掉以轻心,心存侥幸!我先过去,你们尽快过来!”
“是,百户大人!”
四人分开,汪轶鸣边跑边取出滑轮狙击弩,拉弦上箭;两把十八寸剁刀也再次挂好。
哎,这刚出来还没先寻到鞑子,倒是偷袭不成,反被偷袭了!可千万别这会儿就死了人啊!太影响士气了。
惴惴不安的汪轶鸣加快了脚步;
营地中,七虎和黄应祖已被十四个鞑子团团围住;王吉的手臂中了一箭,胡克、孙明也受了点轻伤。
庆幸宋焕等七人反应及时,加之黄应祖警惕性超高,藤牌、长刀列阵;宋焕手中长枪不断突刺抵挡;怎奈功夫再高,也是寡不敌众;陷入对峙的僵局。
来不及多想,这些个鞑子一个都不能放跑,汪轶鸣寻了个最佳角度果断射击;
“嗖!”箭矢飞出,汪轶鸣不管射没射中,再次拉弦上箭;
“嗖!”又是一箭射出;
第一支箭射穿一个鞑子脖颈,力道不减,穿击而过,再次洞穿一个鞑子胸膛,将其钉在了地上。
第二支箭也精准洞穿了一个鞑子;两箭三杀。汪轶鸣果断没再上箭;丢下滑轮狙击弩,抽出两把十八寸剁刀冲向鞑子人群。
“老黄、焕哥,绝不可让一个鞑子走脱!杀!”
被一下射杀三人的鞑子们先是一惊;见只是一披甲明军手持双刀杀来,就没当回事;命分出两人举刀杀来。
“杀!把这些个明狗都杀了!一个不留!”
仍有人数优势的后金鞑子们暴起,不再保持对峙,列阵举刀冲杀。
“杀!不放走一个鞑子!”
近在咫尺的双方顿时碰撞厮杀在一起。
那两个本以为可轻松斩杀汪轶鸣的后金鞑子万万没想到,一个照面,刀还没落下,其中一人就被速度极快的汪轶鸣斩下头颅;
身型一晃,如鬼魅般躲过斜劈下的一刀;
“噗!”左手一刀便将另一个鞑子持刀的的手臂削断;
“啊…”还未等其喊出第二声,汪轶鸣右手刀反手一个横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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