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庄?这里?”汪轶鸣有些诧异的看向黄应祖问道:“你确定这儿属于皇庄?”
“咱也不是非常确定这里是不是属于皇庄;可咱干了十来年锦衣卫,咱确定这离皇庄很近;这里是不是,咱不好说,即便不是,也是某家皇亲勋贵的地。”
看着一脸坚定的黄应祖,汪轶鸣也有些吃不准了;是与不是,自己怎么知道。
又转头看向正与周氏、张氏还有两个孩子说笑的王信,汪轶鸣叹了一口气,摇头笑笑,对着黄应祖说道:“老黄,他到底是什么底细我并不清楚;但是我觉得他对我,对咱们没有恶意,也帮了我们不少;他不想说,我也不问;我问了,他不想说,告诉我的也不是真的;那样对大家都不好。”
“可是,鸣子…”
“我知道,老黄,放心吧,我有后手;”汪轶鸣打断黄应祖的话,继续说道:“最坏又能怎样?我们的基本盘在宁远,我要为所有的兄弟们考虑,有些东西必须先争取到。”
“你,你心里真的有数?”黄应祖还有些担忧的看向汪轶鸣;
“放心吧,我有数;我说过,只要兄弟们完全信任我,跟随我,我就不会抛弃和放弃任何一个;我们的目标不变!”
“哎!好,既然你心里有数就行。咱一定支持你到底!”黄应祖拍了拍汪轶鸣的肩膀说道。
“嗯,多谢老哥哥了!”汪轶鸣对其点头笑了笑;
“谢个啥?咱叫他们去准备了。”
“好。”
汪轶鸣看着黄应祖那雷厉风行的背影;不由再次露出安心的微笑;
“鸣弟,是不是该练练自行车了?”此时王信的询问声传来;
“好!来了,信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