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还没反应过来,就一阵抽搐,便晕了过去;
汪轶鸣收回警用电击器,笑了笑;又朝身后一招手,陆兴和史憧便也跟了上来;
三人将这两个家伙一通捆绑了个结实,眼睛蒙住,嘴巴也给堵了起来;塞进李山赶来的马车,便赶着朝临时驻地而去。
两刻钟后,临时驻地;此时新招募的少年力士们刚刚已经全部安排进了营房休息;执守和巡夜的兄弟见汪轶鸣几人到来,也是惊喜;忙将其余的人都叫了出来。
汪轶鸣也没顾上客套,安排了一间偏僻的柴房作为临时的看押审讯的地方;又命杜猛、郑豪继续去执守;剩下的兄弟再次围了过来。
“鸣子,明早过来就是,怎么今晚就过来了?这俩捆来的货是谁啊?”
黄应祖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事说来话长,今日兄弟们忙了一天也是辛苦了;白日里遇到些事情,怕是往后的日子也消停不了。”
“啥,什么事?这么严重吗?”
众人纷纷面面相望,又都一脸疑问的看向了汪轶鸣;
缓了一口气,汪轶鸣点燃一支香烟,边吸边将这一系列的事情讲给了众人知晓。
“没想到,这成国公居然…”
“是啊,真是没想到,这些大人物一个个眼里竟都是自己的小九九;可恶啊,可恶!”
“咱们几代人浴血奋战和鞑子拼死拼活,死了多少人了?可他一个国公居然和晋商一起倒卖物资给鞑子…”
听着众人义愤填膺的声音,却无人抱怨王信将自己和他们推到最前边,而是不住痛斥朱纯臣;这让汪轶鸣既疑惑又欣慰。
“兄弟们,这事和现在的情况我已如实告诉了你们;你们可有什么怨言或是什么想法,尽可以提出来。”汪轶鸣打断众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