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人全部进来,汪轶鸣重新将大门关闭,插上了门闩。
汪轶鸣只向众人表示原地戒备,等待他回来;便悄声向着西角院再次摸了过去,准备与灵猴儿汇合。
这里看此护院不少,可绝大多数都是没什么武艺和战力的市井泼皮罢了。
来到西角院,汪轶鸣低声唤了灵猴儿两声;见其从茅房一侧的阴暗处走出,凑了过来。
“鸣子,他们都进来了?”
“进来了,就等着你了。”
“好,那咱们走起;不过,鸣子,俺得给你提个醒,咱们得尽快了。”灵猴儿忙严肃口吻般的提醒道。
“咋了灵猴儿?什么情况?你说吧。”汪轶鸣皱着眉头,问道;
“那车马厩离后院不远,车马一应俱全;出宅院的侧门也在此处;把人逮住塞车里就走,几乎没啥难度;不过,从我找到车马厩返回等着你回来这段时间,我已经宰了两个要上茅房的护院了;这茅房里已经藏了四具尸体,只要有人再来上茅房,怕是会引起警觉,暴露了咱们的行踪。”
“嗯,你说的对,灵猴儿,咱们得尽快行动了。走!先和兄弟们汇合。”
说罢,二人便向着前院而去。
此时,四间倒座房已经全部熄了烛火,鼾声阵阵,从房内传出。
众人相聚,也不废话,便照着之前制定的计划向内院而去。
内院中,已看不到那些护院家丁,几个侍女打扫整理完正房八仙桌上的残羹剩饭,用托盘端着由游廊就往后院而去。
隐在黑暗中的众人见侍女们都离开了;便重新恢复队形朝着正房而去。东西两处耳房自是林用和滕俊所居住的房间;
汪轶鸣略微张望便选了东耳房,贴着墙壁,慢慢靠近了这间房的窗户,已经隐隐可以听见房内传出那不可描述的声音。
闻声,汪轶鸣已经可以断定是滕俊的声音;
你说你干那事就干那事,女人忍不住发声也就罢了,而你滕俊一大老爷们发出的声音居然更无法描述;还时不时伴随着他那标志性很是猥琐的嘿嘿笑声;
这听墙根听的让众人憋笑不止;不能再听下去了,汪轶鸣感觉如此下去,怕是要有人忍不住暴露了行踪;
缓缓靠近房门,慢慢试着推了一下;嗯,这家伙心挺宽,居然没有上门闩;
转头向着身旁几个兄弟做了个噤声手势;却见一个个都捂着嘴,艰难的点着头,身体一个个都不住的微微颤抖;看来这是在艰难的憋着笑。
无奈摇了摇头,汪轶鸣心中也是理解,这滕俊搞出的动静实在让人涨见识;就连自己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也才勉强忍住。
稳了稳身形,汪轶鸣缓缓将门推开一道勉强可闪身而进的缝隙,一个快速闪身进入了房内;
“爷…爷…房门…房门,好…好像开了…”被滕俊压在身下的女子娇声说道;
“啥…啥门开了?爷…爷我…可…没空管…嘿嘿嘿…小美人儿…爷我…”滕俊根本顾不上别的;
“爷我…我…嘿嘿嘿嘿…咿咿咿咿咿…”
床上二人突然一同剧烈的不住抖动了起来;几息间那滕俊便翻了个白眼晕死了过去。
汪轶鸣收回电击器,揭开帘子,又掏出战术手电照了照;
一个肥硕的矮胖子,光着白花花的大屁股,正一头压在一女子身上;
掰起脸确认了一下;是滕俊没错。汪轶鸣一把将其拉起甩在地上;
“咚…”
见其滚落在地也没什么反应,看来是彻底被电晕了过去;
再回头看了眼床上那春光乍现的女子;啧啧…不与描述,终归不是自己的菜不说,甚至完全鄙视这滕俊的审美和品味。
见这女子不仅翻着白眼,还吐出少许白沫,看来她这是晕的更厉害。
不能因此放松警惕,汪轶鸣又扫视了一下四周;带着一股难言酸臭的袜子引起了汪轶鸣的注意;
两指捏起一只,靠!这味道酸爽的有些上头啊;略微掰开那女子的嘴巴,汪轶鸣直接一把塞了进去;又用滕俊的两条裤腰带将其手脚反绑,再用被子将这女人的身体完全裹住,又在外绑了一道。
嗯,这样绑的好似一条蛆的样子,即便一会儿醒来也不会有妨碍到自己和兄弟们行动的风险。
转头看了看如同死猪一般晕死在地的滕俊;汪轶鸣靠着窗口将等在房外的陆兴和雷虎唤了进来。
三人三下五除二,用滕俊另一只袜子堵了他的嘴,还另外蒙了眼睛,又用一节麻绳在其嘴上多绑了一道;接着捆绑,用被子裹住,再捆绑;打包好滕俊,雷虎和陆兴配合着将其扛起,三人便出了这东耳房。
将门关好,汪轶鸣也不停留,带着众人又直奔西耳房;
靠着墙根儿一听,这林用也正干着与那滕俊一样的事情;只是这家伙却不似那滕俊一般发出一些令人想想就不禁想笑的声音;而这林用则是完全野兽般粗鲁的多;
女人娇媚略着哭腔,还有着剧烈的床板摇晃之声,时不时还伴随着那林用粗鲁略带咆哮的污言秽语;还真是只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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