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放心吧。”
汪轶鸣拍了拍其肩膀笑道。
又走了两步,汪轶鸣喃喃低语道:“这离家快四年未归,也不知爹他还恼不恼怒我?会不会还在生我的气…”
“哈哈…二哥,你这是怕见二伯,紧张的啊?”
汪轶鸣苦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原本自己倒没怎么担心这个,却又不知为何今日临近反而有种莫名的情绪;
也不知是不是脑海中那个形象越来越清晰,记忆同样牵动着内心的情感,不断的加重。
“哈哈…放心吧,二伯虽严厉,可还是时常关心你的;再说父子哪有什么隔夜的不愉快?若是怕待会儿见了,他动怒罚你,不还有我爹和几个叔伯在嘛;定会好言劝说二伯的。”
“嗯。”
汪轶鸣也只得点头回应。
“轶航!你小子在这儿干嘛呢?伤兵、解救的乡民转运的如何了?运来的辎重粮草可安顿好了?”
一道喝声传来,众人不禁循声望去;
只见一侧走来个身材壮硕,披着鱼鳞铁叶罩甲的武将;
他一手按着腰间长刀的刀柄,一手托着一顶八瓣铁笠盔,身后领着两名着布面甲的亲兵,脚步铿锵有力的向着众人走来;
“叫你盯着,你又跑回来做甚?”
“哈哈…爹,您快看是谁回来了!”
来人满脸疑惑,斜眯着眼睛瞟了过来;
“谁啊?谁来了?”
而那深红的荧光字体浮现后,汪轶鸣差点儿一个趔趄跌倒;
信息量着实够大;
“老叔,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