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故作惊讶的表情,冲其竖起大拇指赞叹道;
“不愧是爹,果然英明!您老一点就中,儿子确实是因为升官了。”
众人闻言皆是一愣,面面相觑起来;
“哈哈…你小子还来劲了是吧?升官?我看你就是皮痒了,找抽是不是?敢唬你爹我?莫说是锦衣卫,就是普通卫所,不满二十岁的千户纵观整个大明几百年来又能有几个?”
“呵呵…你小子今日是不吃你老子我几鞭子过不去是吧?”
说着,汪正海就要伸手去摸桌案上的马鞭;
见此,汪轶鸣顿时一惊;
怎么了这是?刚见面说打就打,这到底是不是亲爹?
“等等,等等,爹,儿子我有凭证!有凭证!”
汪轶鸣慌忙对其直摆手,又伸手入怀忙去掏自己的腰牌和崇祯批给自己的驾帖;
见此,汪正海才将手中马鞭放下,半信半疑的上前一把夺过汪轶鸣双手递上的腰牌和驾帖;
定睛一看,汪正海顿时就沉默了;
好奇的几人也凑了上来,准备一探究竟;
“锦衣亲军镇抚使,汪轶鸣…”
“嘶,镇抚使!”
“鸣哥儿是锦衣卫镇抚使了?”
看着几人吃惊的目光,汪轶鸣得意的一拍胸脯道;
“那必须的!锦衣亲军镇抚使,有当今圣上亲批驾帖可以佐证;如假包换!”
汪正海扭头看向一旁的杨崭,十分小心的问道;
“三哥,您给瞧瞧,这是不是真的?”
“呃…这…这这…”
汪轶鸣闻声,顿时就一头的黑线。
“正海,依我看这必是真的不假!莫说是这腰牌,那驾帖可不是谁都能伪造的了的,且上面写的也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几人同时抬头又凝眉齐齐看向了汪轶鸣;即便有腰牌和驾帖在,他们依然还有些难以置信;
“只是不知鸣哥儿是属北镇抚司,还是南…”
就在此时,未等杨崭将话全部道出;
只见一人直接撩开军帐帐帘,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已急匆匆的迈步进来,还口中大呼道;
“诸位兄长,贼匪有异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