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啊,天子亲军,镇抚使;那可是云端上的人物了;鸣哥,你这么年轻便有此官身,可见圣上对你有多器重!”
“呵呵…圣上器重,嗯,确实如此;毕竟大明立国近三百年,为兄我这升官的速度也算是罕见了;”
汪轶鸣无奈摇头苦笑两声,又继续说道;
“至于什么云端上的人物…我可从未想过,也从未觉得自己是。”
萧锐与何朗相视一眼,脸上尽是诧异;
看二人不解,汪轶鸣呼出一口气,道;
“为兄我如今虽官拜锦衣卫镇抚使,能走到这一步,其实从未奢望过;完全就是赶鸭子上架,时局所趋;”
“得圣上器重信任自是无可厚非;然其中风险坎坷也不是一句两句能说得完的。”
二人见汪轶鸣并无臆想中高官厚禄的神采奕奕,似还有些苦涩和无奈;心中顿生疑惑;
“鸣哥,我等也是有所耳闻,你有如今的成就,必是功绩斐然,此中所遇到的凶险定是难以想象的。”
“对对对,我也这么觉得;鸣哥你定然是立了不少的大功!”
“嗯。”
汪轶鸣并没做否认,也不就此过多讲述,毕竟这里面有太多的事情都牵扯到了崇祯,他们不懂得其中关窍,于他们而言,还是尽量少知道一些为妙。
“晚上家宴,我母亲已经派人去府上邀请萧伯伯还有苏姨了,你俩也都来。”
“我俩都去?”
“嗯,箫子也带上一起。”
转头齐齐看了眼跟在身后的黎箫;
“你们这档子买卖想要处理好,也需我爹出面配合一二;正好,萧伯伯也在,就好好商量一下接下来的对策。”
“哦,好的,鸣哥。”
“全凭鸣哥做主。”
“是,鸣少爷。”
三人应声,点了点头;
“嗯,有我在,你们放宽心便是。”
说着说着,已至晌午时分,那城南的云鲜居已在眼前的不远处;
此地果真十分热闹,酒楼茶肆,客栈、赌坊、青楼妓馆林立,各种商铺也是一家挨着一家;
比起京城的闹市区也不遑多让。
“鸣哥,看,前面便是那云鲜居。”
何朗侧身遥指前方提醒道;
顺其所指方向望去,差不多一百五六十米外,清晰可见一家规模不小,三层楼高的酒楼就在不远处的丁字路口正中央;
云鲜居的木质招牌即便隔着一百多米的距离也能看的清楚;
“嗯,那咱们走着。”
“走。”
四人欢天喜地,勾肩搭着背,不约而同纷纷加快了脚步。
“哥!这里!在这里!”
离得近了些,茅冲也从酒楼大门里迎了上来;
“哈哈…萧兄长,许久不见,京城一别,不曾想昨日刚回,今日便得相聚了。”
“嗯嗯,茅老弟,那时走的急了些;倒是让你们哥仨吃苦了。”
见到茅冲,萧锐也是格外的惊喜;
“萧兄长说的哪里话?当初若不是有你的照拂,俺们兄弟三人别说能顺利寻得我哥,恐怕连京城都到不了;”
“今日得以相聚,弟弟我定要多敬你几杯。”
“哈哈哈…兄弟客气,客气了。”
二人一阵寒暄;汪轶鸣则低头看了眼手上腕表,见时辰已是不早;
且众兄弟都已入座等候,便及时叫住了二人持续下去的闲聊,催促他们尽早入席,莫要再让众人等待。
“好了好了,咱们就别在这儿聊了,早点儿开席,众兄弟们还在等着呢。”
回身指了指何朗,又补充道;
“小冲,这是何朗,与我和你萧兄长同是好弟兄。”
“见过何兄长。”
茅冲立马抱拳,向着何朗行了一礼;
“哈哈…茅兄弟客气,叫我何哥或朗哥就成。”
闻言,茅冲咧嘴一笑,叫了声“朗哥”。
当着几人的面,汪轶鸣又冲着身后的黎箫微笑着说道;
“箫子,咱们也是老相识了;小冲他们三个之前也没少受你照顾;”
“现在开始,但凡咱们这辈人聚在一起就没什么主仆之分,你也不要因此总拘着了,都是好兄弟。”
“这…”
听了汪轶鸣这话,黎箫顿觉有些错愕,一下便呆愣在了当场;
“就是就是,箫子哥,你还教会俺们兄弟三个吹奏乐器,这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
“茅少爷过誉了,举手之劳而已。”
黎箫见茅冲如此热情,依然还是有些局促,还有些难以置信;
“嗯,他可没夸张,确实帮了我们大忙了。”
汪轶鸣拍了拍其肩膀,补充道;
“果真?这教授吹奏笛箫…还能帮到鸣少爷你们?”
“那是自然,真是帮了我大忙;具体的之后再述;今日就按我说的规矩来。”
“这…这好嘛?”
“啪。”
萧锐一把搂住其肩膀,满脸堆笑道;
“你看你,总跟你说,老爷子老早就把你当义子看了,可你就是不开窍;”
“我何时又把你当过下人?今日鸣哥都发话了;我再跟你说一遍,你总该是清楚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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