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鲁四咋说的?”
一山不容二虎,互不隶属的两支军马驻守一处,天高皇帝远,又无具体官员节制和剧中调和关系,时间长了,迟早要出大问题;
世人皆知如此必有大患;汪轶鸣关心则乱,于是乎直接脱口而出,急切的问道;
“他说…咦?你认识那前来宣旨的天使?”
“嗯嗯,是的,爹;还蛮熟的。”
能不熟嘛,而且还算是一同出生入死过的交情。
汪正海有些诧异的愣了愣,还是将话题转回了正题;
“那天使留了几天,待我把军中架子搭起来,又招募了一定人马后,便让那指挥使奉旨与我交接防务,并汇集麾下所有人马全员移防了。”
“全员移防?这是全都被调走了?”
于他汪家而言这虽是个好事,但也挺出乎汪轶鸣意料的;
“嗯,确实是全被调走了;”
“呵呵…你是没见那指挥使,还有他手下的同知、签事和一众千户百户当时的表情;”
像是回想起什么有趣的事一般,汪正海玩味嗤笑两声,道;
“个个全都如同吃了苍蝇一般,那是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闻言,汪轶鸣不禁白了自己老爹一眼;
人家脸色能不难看吗?一帮坐地虎,无奈,一道圣旨加调令,他们便要抛下多少代人经营的家业,一股脑儿全给了你这个突然一飞冲天的小小典吏;
任谁心里不跟吃了翔一般难受;能甘心才怪了。
“可以想象他们当时是有多不甘心;不过,听爹您说的应该还蛮顺利的;难不成他们就一点儿幺蛾子都没出?”
“呵呵…也不是一点儿没出;只是很快便都老实了。”
只听自己老爹微微轻蔑一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