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了?”
汪正海假装不知一般,反问道;
“咳咳…那个,爹,您骑马;那儿子我呢?”
“哦,你啊?那你咋来的?”
“跟胡岐走着来的啊。”
“这样啊?”
汪正海一捋唇下短须,道;
“那你只能腿儿着回去了。”
“啊~?这…”
汪轶鸣闻言,不禁一愣。
“哎,没办法啊;儿啊,如今有多缺马,你又不是不知道;就暂且忍耐将就一下吧。”
“呃…”
“哦,对了,时辰不早了,别在外耽搁太久;今儿家里来的人多,这么多亲朋,早些回府,可莫要失了礼数,知道了吗?”
“知道了,爹。”
望着驾马逐渐远去的老爹背影,汪轶鸣一脑门子的黑线,独自在风中凌乱了片刻;
叹了口气,低头又瞧了眼腕上的手表;
“哎,居然聊了两个多小时;”
“也罢,不就是走回去嘛;就当逛街了。”
自言安慰了两句,汪轶鸣两手一背,悠闲的朝家走去。
半个小时后;
刚迈进府门前院,就见胡岐小跑着朝自己迎来;
到了近前,只躬身一礼,道;
“少爷,您回来了。”
“嗯。”
轻应了一声,却见他依旧面朝自己,并未离开;
汪轶鸣一挑眉,问道;
“胡岐,有事儿?”
“回少爷,有事。”
“哦?莫非是哪家的长辈到了?”
“呃…不是,还未有客人到府。”
“呵呵…”
汪轶鸣轻笑两声,接着问道;
“那你小子有何事要找少爷我?”
“回少爷,是,是老爷叫小的在此等您。”
“哦?我爹?叫你等我做甚?”
“老爷叫小的告诉您,回来后,带着您要给老爷的东西直接去中院书房;老爷已在书房等着您了。”
“哦。”
汪轶鸣点了点头,又拧头皱眉问道;
“东西?什么东西?”
“这…这老爷没说;老爷只说,具体是啥东西,少爷您自己知道。”
“我自己知道?”
下一秒,汪轶鸣便想明白了过来;
老爹还真是心急,这是连一分钟都不愿多等;
“好的,知道了;等下我便过去。”
“是,少爷。”
见胡岐只躬身一礼后,便站在原地不动了,丝毫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汪轶鸣有些诧异的瞥了一眼;
“胡岐,你怎么还在这儿?”
“回少爷,老爷让小的通知了少爷后,就留在前院门房这里迎客。”
“哦哦…呵呵…行。”
点头拍了拍其肩膀,便扭身迈步,朝着自己的东跨院而去了。
回到房中,汪轶鸣先从系统仓库里寻了大小合适的木盒子;
紧接着便将一长一短两种枪放入了木盒子里;
既然说是两支,便是长短兼备;
这也是自己下决定给老爹配枪时想好了的;
一把美制M1917点四五左轮手枪,一支温彻斯特M1897杠杆式霰弹枪;
汪轶鸣现有库存里这两个型号也是最后仅剩的了。
本还想着把它们当作自己的收藏,可如今也只能拿着给老爹交差了;
呼出了口气,有些不舍的将木盒盖好;抱着便出了房门,朝着中院而去。
“爹,儿子来了。”
“进来吧。”
一迈进书房,只见汪正海正托着茶盏坐在桌案前等着自己;
“东西拿来了?”
“拿来了。”
见汪轶鸣手里捧着个不小的木盒子,立马身子一怔,放下手中茶盏,笑着对汪轶鸣招手说道;
“把门关上,快拿过来!”
“好的,爹。”
汪轶鸣回身将书房的门关上后,便抱着木盒朝汪正海走去。
看着放在桌案上的木盒,汪正海难掩脸上的喜色;
“都在这盒子里?”
“嗯,是的,爹。”
起身搓了搓手,略带激动的一指那木盒子道;
“打开。”
也不迟疑,汪轶鸣直接将木盒打开,把一长一短两支枪一一取出,放在了桌案上;
汪正海也不等汪轶鸣出言介绍,直接下手拿起仔细端详了起来;
先掂了掂重量;
“嗯,有些分量;”
又抚摸着枪身,不禁感叹出声道;
“啧啧…果真全是精铁打制,这工艺!巧夺天工,巧夺天工啊!”
听着老爹不住的赞叹,汪轶鸣心里却是嗤之以鼻;
这才哪到哪?不过是十九世纪末和二十世纪初出产的两件枪械而已;
要是让自己老爹知道,就他手中这两支已被其视如珍宝的枪械,在二十世纪初的美利坚,别说是他这种实权领兵的将军,就是手下的普通大头兵,黑道地痞、农场小地主想要搞到也不是什么难事的话;
呵呵…估计得吃惊到怀疑人生。
见自己老爹冲自己投来赞许的目光,汪轶鸣也只能回以微笑,便分别开始给自己老爹讲解起这两款枪械来;
汪正海自是听的十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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