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轶鸣独自开始布置了起来;
打开系统,开始将四种火炮连带专属的炮车一同取了出来;
按照自己的设想,先是四十门三磅炮,然后是三十门六磅炮,二十门十二磅炮,最后是十门二十四磅重炮;
心算了一下所要马匹的数量,汪轶鸣又补充了二十架马车,上面则全是这四种火炮的专属弹药。
自己老爹也没耽搁时间,大队人马带着三百匹用于牵引拖拽的驮马很快便也赶到了。
今日要简单很多,不到一个时辰一百门火炮,外加二十车弹药便已踏上了返程。
按照计划,火炮先全部拉到教场,等几日后,再将用于守城的火炮分别布置到城墙上去。
汪正海请来的十二名会操炮的老卒确实经验丰富;
在汪轶鸣的一番解说后,他们便将四种火炮实弹各打了两发;
对这四种火炮的性能、威力,还有射程皆是赞不绝口;
尤其是在其精确度方面,他们认为比现在朝廷所有装备的火炮都要精准不少。
见到如此优良的火炮,最高兴的无外乎就是汪正海了;
按照汪轶鸣对那些老炮手的介绍和解说;
这四种火炮可谓是远近压制,支援、守城、攻城各有优势,面面俱到。
现在火炮有了,不但守城有了保障;
即便攻城拔寨,野战对敌,可谓是底气十足;
为此,汪正海从各部挑选近千士卒,以亲兵营亲兵为骨干进行操炮训练;
另又命自己的三弟,也就是汪轶鸣的三叔汪正祥负责统领这支炮兵;
其重视程度可见一斑。
当基调迅速制定了下来后,随即炮兵的训练也立马开展了起来。
父子二人在教场上又观摩了片刻,见训练已开始步入正轨;有汪正祥寸步不离时刻监督着,加上那十二个老卒极为耐心卖力的教授,致使士卒们更是不敢怠慢,各个虚心刻苦训练;
汪正海等人激动忐忑的心情也算暂时稳了下来。
“鸣儿。”
“在呢,爹。”
“你是不是该教教爹怎么用那两支枪了?”
汪轶鸣对着老爹咧嘴一笑,点头应道;
“那咱就开始吧,爹。”
“嗯。”
对儿子回以微笑;
冲着汪轶鸣一招手,父子二人便朝着教场内的一处专设的靶场而去;
“就这儿吧。”
抬手指了指几十步外的草靶,汪正海将一个上了锁的木盒放在了身前的桌案上;
瞅了瞅四周,汪轶鸣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行,这儿挺好;咱爷俩就在这儿练练。”
说罢,不等汪正海开锁取出那长短两支枪械;
汪轶鸣便也伸手入怀,开始往外掏出整盒整盒的子弹;
就如当初教授崇祯等人一般,汪轶鸣一边详细的讲解,一边手把手的给自己老爹做着演示。
大营的教场上,时不时传来“轰轰”的炮声;
而即便汪轶鸣这边教授自己老爹使用枪械的声音更加密集,却也被这炮声几乎掩盖住了。
不多时,汪正海已经掌握了装弹退弹,上膛瞄准射击等要领;
准头也是相当不错;
无论左轮手枪还是霰弹枪汪正海都是赞不绝口;
“鸣儿,这左轮手枪灵巧轻便可随身携带,且威力也不俗;”
“这什么霰弹枪虽然射程不远,可这威力当真是巨大。”
汪正海抚摸着还上有余温的枪身,那满脸的笑容可谓是见牙不见眼;
“嗯,爹;如何使用,儿子刚刚已经跟您讲清楚了;您有时间再多练练,等熟悉掌握了它们的性能,必然能指哪打哪。”
接过汪正海递过来的温彻斯特杠杆霰弹枪,汪轶鸣熟练的又再次给其上满了弹;
本以为儿子将枪上好了弹后会递还给自己,哪知汪正海刚抬起双手打算就要去接时,汪轶鸣却直接单手旋转来了个州长上膛式,抬手对着几十步外的人型草靶就是一枪;
“嘭!”
精准无误,那草靶顿时被打的四分五裂;
再次单手旋转枪身换弹上膛,“嘭!”又是一枪;
“咔咔…嘭!咔咔…嘭!咔咔…嘭!”
接连单手换弹射击;
伴随着每一声枪响,射击场上的几个草靶一一被击中。
汪轶鸣这一手,看的本还没怎么当回事的汪正海瞬间目瞪口呆。
几息后,弹药清膛,汪轶鸣面容轻松,收枪,验枪一气呵成。
“咳咳…”
喉头涌动了两下,汪正海又轻咳掩饰内心中的尴尬;
“我说…儿啊,你刚那一手…看似有些花里胡哨的,这动真格的时候怕是不实用吧?”
扭头看着自己老爹有些别扭的神情,汪轶鸣耸了耸肩,眨眼笑了笑;
“怎么?我说的不对?”
汪正海有些心有余悸的问道;
汪轶鸣并未立刻回答自己老爹,搓了搓鼻子,又掏出香烟给其各自点上了一支;
深吸一口后,才不紧不慢的说道;
“爹,您说的对也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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