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暗道,难怪那些富家纨绔子弟多有轻佻之举,或许在他们心中并非只为淫邪的念头,可能仅是觉得调笑戏弄这些小丫头很有趣,一时起了贪玩的念头。
摇了摇头,挥去脑中刚刚那些胡思乱想,对着眼前这俩丫头微微一笑,道;
“好了,你们去忙吧,少爷我还有事要找夫人。”
“是,少爷,葵儿(淳儿)告退。”
对着二女挑眉一笑,点了点头,便迈步朝着中院而去。
“娘!娘?娘…”
一入中院,汪轶鸣便顺着游廊朝着正房快步走去;
口中不断高声呼喊着自己母亲。
“在呢在呢,娘就在房内。”
听到汪轶鸣的呼喊,阎氏在正房当中查看着账本,仅是皱了皱眉,却头也没抬的应了一声。
迈步进了正房,见阎氏正坐在桌案旁翻看着账本;
身边除了随身伺候的两个丫鬟外,还有一身穿长衫的中年人侍立在侧;
“见过少爷。”
这中年人见了汪轶鸣立马躬身行了一礼;
“哦,胡叔啊,免礼。”
汪轶鸣笑着拱了拱手,虚扶了一下对方;
此人正是家中账房,胡岐的老爹,胡捷。
“鸣儿,你有事先等会儿。”
见阎氏眉头紧锁,面色也不太好看,汪轶鸣也知现在不是打扰的时候;
“好的,娘。”
应了一声,便寻了把椅子坐了下来,点燃了支香烟,在一旁静静的等着。
约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阎氏缓缓合上了账本,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了账房胡捷;
“老胡,事情我知晓了,这些日子府上用度较大,但笔笔都省不得;”
顿了顿,阎氏继续对其说道;
“先这样吧,等老爷回来,我与他商量一番再做定夺。”
接过账本,胡捷也是面有苦涩,握着账本的手紧了紧,叹了口气,只得无奈点了点头;
“是,夫人,那在下先行告退。”
“嗯,去忙吧。”
对着阎氏与汪轶鸣施了一礼,便转身退出了正房;
见胡捷走远,汪轶鸣眨了眨眼,看向自己母亲,不解的问道;
“娘,胡叔找您啥事?怎么见你们俩脸色都不大好看。”
阎氏端起手边茶盏轻抿了一口,才看向自己儿子道;
“还能何事?核准府上用度的账目呗。”
“咋了?府上银钱不够用?”
汪轶鸣身子就是一怔,带着略有惊讶的语气问道;
“你们爷俩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连着两日大摆宴席,又要给亲兵营发饷发赏,偌大一个游击将军府吃穿用度如何会不紧张?”
果然如此,难怪自己老爹时不时就催自己一遍。
汪轶鸣重重点了点头,深吸了一口手中香烟,跟着掐灭了烟头;
看了眼自己儿子,阎氏收回目光,叹了口气,又道;
“这些花销都省不得,家里的买卖收入虽能解决一些,可终归不是长久之计。”
汪轶鸣再次认可的点了点头;
母子二人沉默不语片刻,只听阎氏才再次出声问道;
“鸣儿,你急吼吼的找娘何事?”
闻此,汪轶鸣这才反应了过来自己寻阎氏的目的;
眼神瞥了一眼母亲身侧的两个丫鬟一眼,轻咳了两声道;
“儿子有些事想与娘单独聊聊。”
“与为娘单独聊聊?”
阎氏疑惑的回眸看了眼身后俩贴身丫鬟,顿时明白了过来;
挥了挥手,吩咐道;
“你们先下去吧,我与少爷有话要说。”
“是,夫人,奴婢告退。”
俩丫鬟乖巧的躬身对着母子俩各施一礼,也退出了正房。
看房内只剩自己母子俩,门外也无旁人,汪轶鸣立马起身,瞅了瞅门外,才将正房房门关上;
看的一旁阎氏眉头紧皱;
“何事如此神秘?”
汪轶鸣转身快步来到自己母亲近前,压低了声音,满脸神神秘秘的问道;
“娘,咱家有没有藏东西的地方?”
“藏东西的地方?”
闻言,阎氏满脸疑惑的盯着自己儿子;
“对!就是隐秘能藏东西的地方。”
“有倒是有;不过,鸣儿,你…你要藏什么东西?”
阎氏缓缓站起身来,说着就要朝卧房走去;
“一会儿娘您便会知道了;”
“对了,不是那种小暗格,要大一些的。”
阎氏撇了撇嘴,白了自己儿子一眼;
“密室?”
“对对对!密室!就是密室!”
“早说清楚。”
阎氏呢喃抱怨了一句,又转身走了回来,指了指相反的方向道;
“随为娘来。”
“好嘞,娘。”
言罢,跟着阎氏走到正房的另一侧,眼前是一挂在墙上的大幅山水画;
“鸣儿,你把画先取下来;”
“哦哦…”
“当心着点儿,这是你爷爷留给你爹的画。”
“嗯嗯…知道了知道了。”
小心翼翼将那幅足有四尺长的山水画取了下来,递给了身后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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