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突如其来的追问让汪轶鸣有点儿措手不及;
不过也并非什么不可相告的机密;
况且还是告诉自己的母亲;
于是便将这两日的事大致和自己母亲说了一遍;
在粮草与火炮的事上,阎氏并未在意;
这涉及军务,不是她一个妇道人家可以干涉的,而且阎氏对这些那是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至于食盐,阎氏或许是觉得存在风险与不必要的麻烦,便也没有关注;
可听说汪正海要让自己儿子将一半的糖霜卖掉时,她顿时就坐不住了;
糖霜价格阎氏十分清楚,只因自己在府城和附近县城里的商铺就有兜售,其价格不但高昂,而且时常断货,真可谓是供不应求。
这么多糖霜要是极短时间之内全部变现,那糖霜的价格定会暴跌,甚至相当一段时间之内自家的生意也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最后阎氏让汪轶鸣不用再过问此事,她自会与父亲汪正海好好商量一下糖霜的事。
话到此处,汪轶鸣自然明白母亲阎氏的意思;
交都交出来了,又不打算让汪正海去搞“大伊万”,反正是用来解决家里此时的囧境,这爹用娘用有能有什么区别?都一样。
当晚,一家三口坐在一起吃饭的时候,汪轶鸣就发现自己老爹的表情有些难看,时不时那冲自己投来的眼神里似带着埋怨;
反之自己母亲的神色就显得十分惬意。
这顿晚饭的氛围让汪轶鸣感觉十分别扭;
老爹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闷酒,有时还会发出沉重的叹息。
母亲阎氏却视而不见,好似听都没听见一般,只偶有替汪轶鸣夹菜;
压抑,这种压抑感,让汪轶鸣既感觉陌生又似曾相识;
让他分不清也记不得是这个时空的记忆,还是原时空记忆的重叠。
没法子,汪轶鸣只得硬着头皮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低头扒饭,用最快的速度来解决“战斗”。
待清空了碗里的饭食后,汪轶鸣一推碗筷,打了个饱嗝后,就立马起身向着父母拱手一礼,并向其道了声安,称自己已经吃饱,实在是感觉乏累,就先回房休息了。
阎氏不置可否,挥手让汪轶鸣早些好生歇息;
但,汪正海见自己儿子如此举动,心中甚是不满,却又不能发作;
最后只得一脸严肃的再次叮嘱了一遍汪轶鸣明日开始尽快处理掉缴获变现的事;
忙连连应是,汪轶鸣终于脱身,逃也似的离开了中院,返回了自己的卧房。
花了近一个时辰,汪轶鸣在系统空间内将缴获又细细分了类之后,才洗漱休息。
翌日,一早,用过了早饭;
汪轶鸣便在前院门房里坐等着老爹派人将他们在马栏铺的缴获运来;
让胡岐去别院把李山、王强、王斌和自己的警卫队叫来,又命其再套了辆马车过来待命,只等老爹那边人一到,便即刻出发。
要说积极想尽快解决此事的可不止他们父子二人;
汪正海派遣押送缴获的人马还没到;
这萧锐便带着黎箫早早登门了。
看他俩现在的精神头便知萧家的事已经顺利解决;
今日此事若是如同前日一般高效顺利,便可完美收尾更是皆大欢喜。
“我说萧锐,今个怎么没见何朗那小子与尼一起过来?”
“嗐,鸣哥,你有所不知,何朗有几个出钱的亲戚家在丰沛二县,他这两日要忙着上门还钱,赶不及回来;”
“这不,还托兄弟我代为给鸣哥你告个罪,一时赶不回来,待家中的事了了,定要做东致谢鸣哥。”
“都是兄弟,怎如此见外?”
汪轶鸣咧嘴一笑,摆了摆手,道;
“客套的话无需再说,举手之劳罢了。”
“怎么样?前日银子到了后,外边的事都解决了吧?”
“解决了解决了,嘿嘿…要不怎么说多亏了鸣哥出手呢。”
瞧了眼萧锐那胖嘟嘟笑的见牙不见眼的面容,汪轶鸣点了点头,又缓缓说道;
“今日若是顺利将这些缴获脱手,不但你家的事能彻底解决,对我家也是助力颇多。”
“鸣哥放心,这回小弟联系的大小商号足有十几家,凭你我两家的声望,定能圆满解决。”
萧锐冲着汪轶鸣拱了拱手,面色郑重的承诺道;
“行!”
拍了拍其肩膀,汪轶鸣对着萧锐淡淡一笑。
约么又等了两刻钟的时间,汪正海要变卖的缴获也到了;
负责护卫押运的依旧是汪轶航;
说真的,父子二人要变卖的缴获加在一起也不过四口不算大的箱子;
最多的也就是糖霜而已;
汪轶鸣也不知母亲阎氏到底和自己老爹是如何商量的;
昨晚只看老爹的脸色不大好看,瞧自己的眼神里尽是埋怨;他更是不敢多问,只能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就早早的逃回了自己屋里。
等听了汪轶航的诉说后,他才知晓,自己老娘真是豪横,近十石的糖霜被她留下了七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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