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了眼满脸震惊的母亲,汪轶鸣嘿嘿一乐;
“娘,本来儿子是想分批交给您,以免造成这琉璃镜子泛滥于市,卖不上价的境况;”
“可哪里想得到,江南那帮大聪明们居然会主动跳出来帮咱们销货?呵呵…”
听此,阎氏也是掩面轻笑一声;
随即又说道;
“不过,那些江浙来的商贾也不是吃素的,个个家底儿殷实,财大气粗;”
“这些琉璃镜看似数量庞大,只怕并不能满足得了他们的胃口。”
“嗯,若仅有两三家的话,这些足够撑死他们,可要是再多那么三两家,情况就不一样了。”
阎氏凝眉点了点头;
“你爹急需的银子暂时有了着落,燃眉之急算是解了;可这些琉璃镜子真要全被他们吃下了,接下来必须要有其他生意顶上才行,不然真要成了坐吃山空了。”
“放心,娘,不还有琉璃灯和香皂的生意在嘛;”
“琉璃灯数量虽没琉璃镜子多,可也是暴利买卖;”
“香皂利虽比之薄了许多,却可长期持续做下去,是为薄利多销且稳定的生意。”
阎氏不置可否的又点了点头;
沉寂片刻,皱着的眉头却是仍未舒展开来;
看来她心里并没就此而感到踏实;
“鸣儿,娘这心里还是有些不踏实,眼瞧着你爹这要用银子的地方是越来越多;没些抢手的生意傍身,恐是难以为继呀!”
“过些日子你就要返京就职了,何时能再回来都是个未知之数;鞭长莫及,相隔千里之遥,你爹那里真有个什么变数,这一去一回,就是传个消息都怕是来不及…”
母亲阎氏的话并非危言耸听,汪轶鸣自然是也听了进去;
“昨日爹也曾说起过此事,儿子能理解;”
“我想过了,这两日便再另寻一买卖作为补充;不管如何,总要帮您和爹把这副担子持续撑下去。”
阎氏欣慰的望着汪轶鸣,口中尽是赞许。
自此,不出所料,那些江浙来的商贾一个个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一般,几近疯狂似的调拨银两不断购入玻璃镜子;
俨然一副要吃尽所有存货的架势。
一时间,汪、萧、何三家那真可谓是日进斗金,赚的也是盆满钵满。
说回汪轶鸣,在与母亲阎氏交接完玻璃镜子与防风煤油灯之后,便琢磨起接下来要做些什么东西,既能提升系统加工厂的工艺水平,又能替家中再增添一门稳赚不赔的买卖。
东西不能大,不然太过消耗原材料和成本,还要尽可能的稀有才能卖上高价。
端坐在房中,汪轶鸣左思右想,不禁有些犯起了难;
夹着香烟的手不住轻击敲着桌面;
另一只手攥着已经喝了大半瓶的可乐。
“嗝…”
一口香烟一口可乐,本是难得的惬意;
此刻却是一脑门子的难题。
望着手中仅剩两口可乐的玻璃瓶子,汪轶鸣不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若是之前没答应李俊让他独家售卖这玻璃瓶子就好了,不然空间里的那些空瓶子倒多少是能缓解些爹娘的压力…”
“可特么要是这样,系统加工厂工艺水平提高又特么歇了菜了;”
“真积吧难搞!哎~”
言罢,又是猛灌了最后两口可乐后,将空瓶拍在桌子上,愣愣出神;
“等等…玻璃瓶子!对!这不就有了!”
自己真是骑着驴找驴,这办法不就在眼前嘛;
李俊家都能将这些其貌不扬的玻璃瓶子卖上高价,自家又如何不行?
当然,若是直接做玻璃瓶子卖,估计日后会影响他与李俊之间的合作;
毕竟自己日后还要靠着这些空玻璃瓶子与其换取所需的东西。
那么不做瓶子,做其他的东西不就没冲突了。
可以想象,这些空玻璃瓶子李俊卖出去,买家不是拿着装酒装水做个器皿,就是摆出来当个装饰摆件而已;
那自己何不做些杯子、茶盏之类的物件,既有逼格上档次,又有实用性。
若是某些形制能与个别空玻璃瓶匹配成套;
说不定连带着李俊那边玻璃瓶的生意会更加受欢迎。
说干就干,汪轶鸣打开系统加工厂直接操作了起来;
虽要做的都是玻璃制品,但这回毕竟是替老爹筹措军饷用的,形制就不能太过单一;
各种酒杯、茶杯、茶盏、碗碟这些器皿系统加工厂是按单个的制作,可拿出去卖却必须是成双成对的;
高矮胖瘦,简约的、带些造型的,各种款式一通设计搞下来,少说得有二十几种。
功夫不负有心人,当成品一件件完成的同时,加工厂的工艺技术也在节节攀升。
一万件单品足以提升二十年工艺技术水平;
只是汪轶鸣觉得想要达到自己所需的那个年限仍有不足;
这越往后要求的技术水平也越高,从系统两次修改规则这一点上已经得到了印证。
接下来如是继续单撸玻璃制品的话,保不齐又会触及到系统什么规则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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