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夜看到了那块巨石墓碑。
这八门重水正是相柳的第八首。
可另一位的身份，就不是很清楚了。
此前相隔遥远的距离。
古夜并没有听到两人的对话。
不过，他却还记得初见那位蓑衣老叟的场景。
那是在沧海之畔，他看见了蓑衣老叟吞杀河童的一幕。
算起来，今夜应该是第二次见了。
“九首蛇山一战，相柳的第三首至第八首皆是参与其中。”
“据传，后来南域册神官尉迟无量追杀其中一人之时，相柳的第二首也曾出现过，施以援手。”
“如此看来，这蓑衣老叟若真是相柳九首中的一位，最有可能是未曾出现过的第一首……一元终始！”
古夜暗自推断。
基本上可以确定对方的身份。
让他不解的是。
吞噬九幽玄煞蛇首得到的记忆碎片当中。
他们的大兄，也就是相柳的第一首，乃是极为疼爱他们的存在。
在其余八首眼中，第一首始终都是长兄如父的形象。
为何这蓑衣老叟如此残暴，亲手斩杀第八首，残害自己的手足？
除了死去的第九首，其余八首都已经走出了封印，蓑衣老叟又为何不去和几兄弟汇合，重现相柳之身。
“这其中必然藏着什么隐秘，若是能够再吞食相柳九首当中的一位，或许能够更加清楚如今的情况。”
古夜想着，身躯游弋，离开了千流河。
他并非是想去寻找相柳九首。
相比于稀里糊涂地卷入这趟浑水当中，维持如今的状态，隔岸观火，静观其变，反而是更好的选择。
不过。
一些已经招惹的祸患，还是需要解决的。
淮神宫主人！
古夜如今完成蜕变，自然要去处理一下这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