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太玄的吞天之主。
他当然了解过永恒世界一位位强者的情报，若是这位吞天之主不来，他还想点名请过来。
“那就请阁下试一试这污秽红雾的成色。”
他道。
其他圣者也以饱含期待的目光看来。
当哆莱‘吞噬红雾’的能力曝光，被当作‘对红雾特攻’武器，便是必然。
不过这在牧元的意料之中。
哆莱已经炼化了亿万万的污秽，如今早就不受红雾侵蚀，她甚至可以变身为‘污秽生命’。
庞大的黑洞显现，仿佛一张巨口，只是瞬息便将周围数百里地的红雾给鲸吞殆尽。
范围比之前小了不少。
毕竟这里的红雾无比可怖。
“有效果！”
当红雾散尽，圣者们能清晰感受到，那可怖的侵蚀已经不在。
只是，他们的笑容还没能保持半秒，那红雾雾潮就宛如海啸，哗啦啦覆盖下来。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哆莱连着吞噬数次，红雾雾潮都在下一刻涌了上来，填补空缺。
“嗝儿~”
哆莱打了个饱嗝，露出无辜的大眼睛。
方案一失败。
“那便速战速决吧。”
圣之光焰开口，他双手一拍无数光雨洒落，和红雾碰撞发出呲呲声响。
很快，
绵延亿万万里的血肉山脉，便于红雾中若隐若现。
这里红雾愈发细密，宛如猩红色的风暴在席卷。
于红雾中，大量的传奇怪物就此孕育诞生，他们赤着眼睛眼瞳里只有狂暴之色，一批批地飞扑上来。
“吼！”
有宛如山脉的怪物君主现身，眼瞳里一样充斥着狂和乱。
“怪物圣者……竟然也似乎失去了理智？”
“那污秽侵蚀，会令怪物也沉沦吗？”
本来就沉沦的怪物，再沉沦了一次？
越来越多的怪物君主自天畸山脉中出现。
暗影之须以及诞育之巢的大本营，也在附近。
前者从地面一只延伸至地底。
后者，宛如一个褐色的恒星，高悬于红雾苍穹当中。
三处大本营中间的交汇之地，似乎就是核心。
只不过那里，猩红色风暴狂烈无比，那似乎是污秽本秽，圣者目光望去都会被污染。
远处的天畸山脉其中一截，直接活了过来。
漫天红雾化作他的手臂。
他大手一探。
“畸变。”
真王的国、圣光、黑洞、星空……
万般伟力、概念，全部在这一刹畸变。
“定义，所有未以血肉承载之物，均将畸变。”
那尊永恒境定义了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