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泥鳅!不会说话,就闭嘴!
没人当你是哑巴。
此真龙言语间的问候,完全是在褒贬孔宣呢。
要是按照他的说辞,岂不是孔宣都要称呼这位一声老祖宗了。孔宣能受得了,才奇怪了。
“还是个暴脾气的杂毛鸟,也不知,你这本事到底是随谁,铁定不是随我了。”
“说你,你居然还不乐意了,来来回回的就这么两招,给爷爷我搔痒痒倒是挺合适,没意思,当真是没意思。”
“那边的小子,说你呢,你也来!祖宗我,好久没和人动手了,正好手痒痒,就好好的教诲教诲你们这两个孙子!”
干你嬢!
老子没你这样的儿孙。
单说孔宣,秦天倒还不太在意,毕竟眼前这是一条老龙,哪怕不知道是那年月,那嘎啦蹦出来的。
可只要想想龙凤两族的因果,也就明白了。
打生打死都不算什么,更何况各种问候对方了。
可连带自己……
秦天可不会忍!
“那老龙,可有名姓,截教秦天有礼——祭!”
当!!
秦天的有礼,就是直接兜头一钟砸下。
什么神通大术,什么秘法奇术,秦天此时根本不讲究那些,就凭混沌钟这件至宝特有的不朽不坏不灭之属在,直接砸人!
砸人,谁还不会了。
你这老泥鳅有拳脚如灵宝,我又不差灵宝,来呗!
看看是你的拳脚硬,还是我的至宝强。
“岂有此理,小辈作死。”
这老龙,那里能想到,秦天这么的直接干脆,看似不起眼的一钟砸在脑门子上,打的他的龙角都是火星子直冒,隐隐的痛感更是告诉这老龙,这大钟怕是很不简单。
尤其是,这一砸而下,居然没点滴的神通道韵之力,单纯的只是凭借其硬!
“接我一拳!”
一拳破空,一拳划地。
看似单纯至极的一拳,这老龙却打出了开天辟地,泯灭诸生之意。
浩荡无匹,空间破碎。
那模样,真的像是这一拳,就要将秦天的肉身法体,给轰成齑粉一般。
挡住!
秦天可不想,用自家神躯,去试试这一拳的威力,很干脆的一唤混沌钟,直直的挡在了身前。
当当当!!!
看似一拳,实际却是三拳砸下,此中莫名的有无意味,气的秦天都咧嘴。
这老泥鳅,还真的是不老实。
不过又能如何。
凭借拳力和一件先天至宝硬碰硬,要是能轰碎了混沌钟,秦天都要为其拍手称赞了。
“好宝贝,居然这么硬!”
“这才哪到哪,再来!”
看着不断冒起的火星真芒,看着老龙的那只大拳皮开肉绽,又迅速恢复,秦天念动之间,混沌钟丢溜溜的一转,下一息早就破空而至,直直三钟轰在了老龙的脑门上。
钟声大响,龙头直晃。
哪怕是老龙的龙躯真身再强,哪怕是老龙御使真身的伟力、技法无双,面对如此灵宝接连砸下,也不由的低头呼痛。
“痛死我也,你这小辈,当真是狠心。”
“这钟到底是什么宝贝,是极品灵宝,还是后天至宝!”
“你猜猜看!”
秦天可不会好心告诉这老泥鳅,这是混沌钟,是开天三宝之一。
刹那间,又是几钟砸落。
这一次,直直砸的老龙躯身打跌,连孔宣的五色灵光都无法顾及,周身上下都隐隐显化出一元之数的龙鳞龙篆来。
龙篆似道,大如星斗。
秦天分明能够看的出,那些龙篆,就是如妖族妖文一般的东西,每一龙篆都好似在阐述一条天地之道。
不过可惜。
如今妖文还在流传洪荒,可这龙篆早就消失在岁月长河之中。
不然,仅凭如此龙篆传承,如今的龙族,也绝对不可能会没落到如此境地。
“你这老龙,难怪能祭炼出如此龙躯来。如此龙篆,若是传下四海,怕是那四海龙族,也不会对如今的天庭俯首帖耳,像奴似下的任凭驱使了。”
“甚至是,任何一位大罗金仙去了四海,都任取任求。端的是,丢光了你们龙族的脸面!”
老龙刚刚其身,本想再给秦天几拳几脚的,可以听这话,瞬间就是一声怒吼。
“昂!!!混蛋小子,你在说些什么,你说的是我龙族?”
“我龙族虽然上敬天下仰地,却从未在乎过世间任何其他种族、神圣、仙凡,你怎敢如此污蔑我龙族上下,给我死来。”
老泥鳅急眼了。
甚至是瞬息间,丈八的身形就化作了十丈高下。
一拳祭出,时空爆碎!
身为龙族中人,哪怕这老龙不知多少岁月,没回归过四海,未曾见过龙族其他真龙了,可也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如此说他龙族。
龙族乃是他的禁脔!
“好拳!可惜还差了点。”
再好的拳,在利的拳,直面混沌钟,又能如何。
最多,也不过是让混沌钟响了一声。
不仅混沌钟没有丝毫退去之意,甚至是秦天身在混沌钟后,还有时间调侃这老龙。
“老泥鳅,你到底是哪里蹦出来的老古董,难道就真的不知晓,四海中的龙族,如今是何等境地了?你怎么就能,舍弃了龙族上下,独独的在这里享福呢。”
“闭嘴!你这混账小辈,给我闭嘴!”
当当当当当……
此刻的混沌钟,近乎响成了一片,彻底撒泼的老龙,那里还管什么拳脚,周身上下好似没有一处不是他的武器,没有一处不能轰击这混沌钟的。
甚至。
百十次轰击下来,连不断震响的混沌钟,居然也隐隐的开始后退了。
那模样,看得秦天和孔宣都一阵的牙疼。
这要多么强悍的躯身,多么可怖的拳脚,才能将混沌钟都给硬生生的轰退的。
那拳脚间,可是单纯的大力而已!
没有神通大术的加持,没有血脉道韵的加持,纯纯的凭借其肉身之力。
可怖!当真可怖!
“这老龙,怕不是一直被镇压在这里?”
孔宣此时已经罢手了,因为他也看出来了,仅凭五色灵光,真的奈何不了这位,“也许自太古之前,就是如此了。可他,又是如何知晓,我是凤族中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