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年、不过节的他回来干么?”魏飞顺口问道。
“这哪知道!听讲是送孩子回来上小学,别说虽然那小子长的不咋地,但他儿子长的白白净净,看着挺精神的。”魏父有些羡慕说道
。“你看看人家,比你大不了几岁,也没念啥书,可孩子都念小学了,你呢书到念了一大把,但快把老祖宗都念忘了,到现在别说小孩,连个女孩子影子也没有,上次那个什么相亲会如何?”父亲又开始数落他的终身大事,魏飞对此很烦但也无可奈何,他也从来没有怪罪过父亲的唠叨,毕竟这是大夏国几千年的传统,不可能因新旧的理念不同而发生改变,尤其是在农村。
“那个也就是简单接触下,大部分都条件太好,所以就看下次吧!”魏飞委婉的解释着。
“你相亲也不少次了,但怎么都没有下文,你也不能太老实,要主动点,大方点。”父亲有点激动。
“这个事情毕竟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也得对方同意,这样,爸!我尽量努力,争取在年前给您带回一个姑娘可以吧!”魏飞也不好争辩,只得暂时把眼前糊过去,反正每次都这样,这个年过来还有来年呢。
“你啊!哎!儿子也知道你难处,可是你也的考虑下我和你妈的年纪,我们都这么大了还有几年活头,别人都是孙子长孙子短的讲着,我们呢!”父亲述说着,这事原本对他们来说很正常但现在却是奢求的愿望。“还有你爷爷!都九十多了,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不也想着有个穷孙子。”
听到这魏飞更加无言以对,感觉过去的确很自私,可是让他为了家族任务随随便便就找个人结婚他真的做不到,他想到只有对自己负责才能对他人负责,勉强的婚姻看似完成任务但结果却是三个家庭的灾难,只不过这些老人都无法理解,在他们观念中只要两个人结婚基本是一辈子的事情,虽然婚后有这样那样的矛盾争吵,但那个家庭不都是这样磕磕碰碰过来。
看到儿子这样,魏云崖知道他开始犯“闷屁毛病”了,也知道可能是他过去对孩子管理太严厉,让他们太守规矩,结果导致现在反而两个人都老实吧唧,反而过去别人家对孩子不闻不问,什么偷鸡摸狗行为都干,现在过年回来却人模人样、为人圆滑。
魏父最后道:“算了!你看着办吧,现在你这么大,我也管不了你了。听你弟弟说中秋节回来,可能是关于他的终身,其他我不说了,但是你这个作大哥能帮下就多帮点吧!”看样子魏云崖暂时也把希望寄托在小号身上了。
魏飞一听就知道怎么回事,前世整个过程不太完美,弄出些波澜,这世能避免的话,魏飞肯定希望一切圆满,让全家人都高高兴兴。
来到舒小双家,看见一个身材矮小的中年人正在玩手机,“双子”魏飞叫道。只见这人抬起头,露出黝黑、布满皱纹的脸,笑道:“哎!是大飞啊!刚听我妈说你回来了,去你家一看又不在。”
“是回来一会了,刚去地里挖花生去了,这次回来待几天?”魏飞问道。
“现在事忙,等后天小孩报了名就走。”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包黟山牌香烟,抽出一直递给魏飞,魏飞忙说谢谢并没有接,在大夏国香烟是重要的社交工具,尤其是男人,一支烟往的来能拉近不少距离,只不过魏飞一直学不过来,他自己不喜欢抽烟,当然也不喜欢别人抽,因为那股味道太刺鼻了。可是生活在这个社会中有些潜规则必须的默认,所以即使他不喜欢,但也不能阻止别人,他现在想想有时身上也该备几包香烟,毕竟他生活也是这个大环境中一员。
魏飞不抽,他也不在意,自己就放到嘴边,拿起火机点了起来,一缕青烟从嘴角缓缓飘起,好似带走一丝忧愁,实际上也带走生命之光。这时一名小男孩穿着不合身的衣服走到他们跟前,怯生生的看着魏飞。
“叫魏叔叔好!”舒小双对着小男孩说。
“魏叔叔好!”小孩低着头怯生生的说道。由于现在农村人也大多不在家,不像以前都在家务农,可以抬头不见低头见,大人小孩间都很熟悉,不像现在大家都长期不在家待着,相互之间压根不认识。
“你就是小虎吧!常听你爸说你来着,马上要念一年级了真厉害,以后要好好念书哦!”魏飞也说些大家爱听得话。
“叔叔也不知道你在家,没带什么好吃的东西,这些钱拿着到学校自己想吃什么自己买。”说着拿出五张红人头往小虎衣领中塞。
小孩愣在那,舒小双忙上前拉扯,最终在魏飞劝说下才收了下来,但小双对此好像不在意,因为这些“纸”远没有白色的奶糖有诱惑力。
“爸爸!这个字怎么念?”小虎拿起手中的早教书向他爸问道。舒小双笑着指着魏飞说:“刚好你魏叔叔就是老师,有什么问题都可以问他。”实际上舒小双也就念了几年小学,但上了几年后实在受不了就没有念了,那时他们这也没有什么义务教育说法,完全看孩子兴趣和家庭条件来决定升学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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