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白凤一见容招,不用岳长亭再说什么便已经猜到了全貌,双眸有泪时想起自己的小徒弟还同那个魔教妖女在一起,心中忧虑,简单说两句匆匆告辞。
见了裘安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容招的身份知道的人越多越不安全,何况这么多年来好不容易有个机会将魔教一举歼灭,万一若是惊动了那个小魔头,岂不是功亏一篑,愧对多少无辜亡魂。
裘安头次见自己师父如此吞吞吐吐,不由主动出声问道:“师父,可是出什么事了?”
“我......”石白凤看看他,半晌幽幽叹了口气,道:“万一司徒蒙当真是姬不言,你师父的老脸怕是就要丢光了。”
裘安听他如此说忽地笑了声,“师父,别人或许不清楚你的为人,难道弟子我还不知吗?若司徒庄主真是姬不言,你定会将其杀与剑下,哪里会犹豫这些虚无缥缈的名声。”
石白凤闻言心里自是欣慰,反问他道:“那徒儿你呢?若司徒蒙是姬不言,那司徒仙仙便是魔教圣女了,你会如何待她?”
“师父对待姬不言难道还会顾忌这些年的之际情谊?”裘安反问,眉宇间是少年风流意气,他笑道:“师父太小看我了。”
石白凤年过五旬收的关门弟子,不说万里挑一也是千里挑一的,师徒两人说是师徒实则情同父子更像是忘年之交,石白凤这番话说出来,裘安心中隐隐已经明白了,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但亦知此次机会难得,剿灭魔教在此一举,万万不能惊动司徒仙仙。
于是,司徒仙仙独坐垂泪扮可怜时就得到了裘安的安慰,她哭的梨花带雨,裘安则一片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