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倾没回答,几步走到垃圾桶旁,将手里的礼盒丢进了垃圾桶里。
舒心追了过去,“你怎么看都不看就扔了?”
“无关紧要的东西不需要看。”
“可是……”
“还是你希望我拿回去?”
“不要。”她又不傻,女人送的东西,干嘛要拿回家?她只是比较好奇是谁送的?送的什么东西?
服务员看着舒心他们几人离开会所拿出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你好,唐小姐,礼物我帮你转交给霍先生了。”
“他高兴吗?”
服务员,“……他扔了。”
“扔了?”
“嗯,没拆直接扔了。”
这边唐清雅气得直接将电话挂了,他为何如此绝情,竟一丝余地都不留给她,这么多年的相处在他心里难道真的什么都不是吗?
以前他不是这样的,以前他对她很好,很照顾,他身边从来没有女人,能常伴他左右的只有她。
一切都是从舒心出现后开始发生改变的,对,这一切都是舒心的错,如果没有舒心,那他的世界里还是只有她。
唐清雅眼中划过一丝阴狠的杀意。
想到几天后霍宴倾和舒心的婚礼,唐清雅心里对舒心的恨意更加猛烈,手中的手机仿佛要被她捏碎,“既然你想抢走他,那便怪不得我心狠手辣。”
贺景行的住处,丁晗正在和贺景行汇报美国那边集团的业务和形势,门铃声响了起来。
丁晗放下手里的报表去开门,打开门看见门口的唐清雅,丁晗心里下意识觉得她来找贺景行肯定没什么好事,语气不觉冷了几分,“唐小姐有事吗?”
“我要见贺总。”
“抱歉,贺先生不是你想见就能见的。”
唐清雅站在门口朝屋里喊:“贺总,我有要紧事和您商量……”
“唐小姐,请回吧。”丁晗说着就要关门,客厅传来贺景行的声音,“让她进来。”
唐清雅推门进去。
丁晗关上门也随后跟了进去。
贺景行视线落在唐清雅还打着石膏的右手上,浅笑着问:“唐小姐怎么受伤了?”
唐清雅想到这个就来气,那天莫名其妙被几个男人围着打了一顿,而且那些男人个个身手不凡,明显不是那些街头混混,应该是有人故意想整她,最近她一直在查,却查不出半点线索,白白让人打了一顿,可气的是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这种感觉真踏马的憋屈。
如果让她查出是谁在背后对付她,她一定会让那人好看。
不过现在不是谈论这事的时候,唐清雅压下心里的怒火,挤出一抹微笑,“贺总,我想和你做一笔交易,不知你感不感兴趣?”
贺景行拿开嘴角的烟,唇角撩起一抹轻蔑的弧度,“一枚废棋,有什么值得我感兴趣的?”
唐清雅身侧的手慢慢攥紧,被人当棋子的感觉很不好,尤其还被定位为一颗废棋,只是她现在需要他的帮忙,无暇计较太多,而且最后谁是谁的棋子还未可知呢。
“如果我说我有办法对付霍宴倾呢?”唐清雅淡淡开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