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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田园之悍女训夫录 > 第279章 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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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珩得知此事后,心里极是郁闷。

想到自己若是参了军,山上的事,迟早也是得交给别人管。

他赌着气不与沈岚娘说话,也便顺势不再管山上的事。

他往镇上跑的次数愈发频繁,也不知他是真去找师父习武,还是假的。

五月的某日,段珩和司徒炎不知怎的心情都不错。

他们让葫芦备了酒菜,两人学着爱酒人士,江湖莽汉,豪饮痛饮。

长那么大,他们第一次这么畅快,而无所顾忌的喝酒。

起初两人还能老老实实的坐在桌前,捧着酒杯一杯接一杯的喝。

最后也不知是喝多了,还是觉得喝得不过瘾,干脆直接抱着两个小酒坛子跑到了房顶上邀月共饮。

作为一个称职的小厮,葫芦很崩溃,喝酒就喝酒还跑到屋顶上去做什么?万一摔下来他怎么担待得起,有考虑过他一个小厮的小心脏受不受的住吗?

早知道他就算违抗命令,也不要听他们的话,给他们买那么多酒回来!

葫芦搬来梯子,靠在墙上,可惜梯子高度不够,伸不到房顶上,他爬上梯子,颤巍巍的伸着脑袋去看房顶上的段珩和司徒炎,那摸起来松动的瓦片让他不敢再往上爬。

他苦着脸,哭求道:“公子,段公子,小的求你们快下来吧,不然,万一你们摔下去了,小的可怎么担待得起……”

但不管他怎么可怜,怎么求,喝高了的段珩和司徒炎却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葫芦伤心的下了梯子,闷头从柴房里搬了稻草出来铺在房子前后的空地上。

段珩和司徒炎肩靠肩坐在房顶上,月光下的二人,端的是难得一见的俊美少年郎。

细看之下,还会发现二人的眉眼很是相似。

“这不知道的人,恐怕会以为段公子与公子是亲兄弟吧……”

房顶下的葫芦看得有些呆,不禁喃喃出声。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一道锐利的目光,他抬头看去,撞上司徒炎酒气迷蒙的脸,但他那双迷着的眼,却透着威胁,葫芦不禁紧闭了嘴巴。

他虽然不知自己说错了什么,却知道公子这意思是让自己闭嘴了,他微微点了点头,像是在保证自己不会再随意发声。

司徒炎收回目光,他旁边的段珩突然仰躺到瓦片上,瘫开双手,不管沿倾斜的瓦片咕噜噜滚下的酒坛子,享受的喟叹出声。

接着他转头看向司徒炎,“那事还要等多久?”

之前顾着高兴,他忘了问。

司徒炎垂眸看了他一眼,面无表情道:“你急?”

段珩抬手按了按发疼的脑仁,有些迷茫道:“不知道”。

司徒炎垂头晃了晃手中的酒坛子,没了下文。

段珩有些郁闷,这小子怎么不问他为什么不知道?他现在很需要人开解好不好?

“哎,我说你这怪性子什么时候才正常些?我还是喜欢你话多又混蛋的样子,那样和我比较像,你现在这冷漠沉闷的性子真不讨喜,要不然多多维持温和好说话样子也好。”

段珩说完便自顾自的闭目养神。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司徒炎的眼神暗了暗,他低声喃喃:“我知道,没人会不喜欢这样的我,可这才是真的我……”

段珩闭着的眼睛忽的睁开,暗道:不会吧,喝了酒的司徒这么善感?

“唉,唉,够了啊,我只是提个建议,又没说嫌弃你,你别给我装啥伤感,感觉怪瘆人的。”

段珩坐起来,瓦片一阵“哗啦”作响,他凑近了司徒炎,神秘道:“我带你去个地方你去不去?听说每个男人都会去那里逛上个几回,人生才算完满。”

司徒炎斜眼看他,脸上冷漠淡然中带着一批冰冷,哪里有一丝方才他话语中透漏的伤感?

段珩不禁以为方才是他自己听错了……

“去什么地方?”司徒炎薄唇轻启。

司徒炎有了回应,段珩顿时兴奋打了个响指,他故作神秘道:

“你先告诉我那事还要等多久,我再带你去。”

“快了,不出两日就会有消息。”

“两日?”段珩坐回来,想抓抓酒坛子喝口酒,却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方才他那坛子酒滚下去,摔碎了。

“好吧。”段珩站了起来,感觉有些头重脚轻,他踉跄了两步。

骇得底下的葫芦担心得张开了手准备接住他。

司徒炎将手中的酒坛子递给他,段珩接过,眉毛拧了一下,最终还是举起酒坛子,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他喝完了,又递给司徒炎喝,司徒炎接过,也痛快的往自己嘴里灌酒。

葫芦站在院子中,看到这一幕,急得哇哇叫,“哎哟,我的祖宗们!求你们就别喝了!”都喝得站不稳了,还喝!

然而,依旧没人理会他。

他默默的跑回库房,欲找棉被出来,再给他们垫上两层,省得待会两人喝翻了,从房顶上滚下来摔伤了。

谁知他抱着床棉被从库房里出来,却看到屋顶上空空荡荡,哪里还有司徒炎和段珩的身影?

他以为他们两人不小心从后侧的房顶掉了下来,急得跑去屋后看,可屋后依旧没有半个人影。

葫芦抱头揪了揪自己的头发,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会天都黑了,这两祖宗还跑出去,让他上哪找去?

“公子上哪去了?”他冲着空旷的院子,鼓起勇气,颤巍巍的喊了句,却没有回应他。

葫芦气得脸通红,“好!你们不好诉我,我!我我也不去找了!反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公子!出事了,还有你们陪着我,我怕个啥!”

他这话说得视死如归,院中依旧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回应。

不到半盏茶的功夫,葫芦垂头丧气的出了门。

白漯镇西市妓馆,段珩和司徒炎一进门,扑面而来的便是刺鼻的脂粉味,还有难以言说的难闻得令人作呕的不知名气味。

他们两个俊俏的小公子一进门,便惹来了一大批女人围攻。

这些女人年纪都在二三十,看到平常接待的客人,年纪也大都在二十岁以上,那些人样貌气质都在中下等,她们何时见过这么俊俏又一脸贵相的少年人?可不得冲上来抢人。

不说妓馆里的女人,就连五十来岁的老鸨见了他们,一颗老春心也是大动,对他们二人很是热情,甚至挥着红艳艳的帕子,拍胸脯直言包他们吃喝玩乐,不收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