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成末笑了，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声音和眼神冰冷的可怕：“苏苒，你就是这样做我的妻子？”
苏苒推开了林楠，看着他面上的惊异，擦拭掉眼泪道：“林楠，你先离开。”
林楠不可置信的看着苏苒，眼里像是有千言万语一般，最后点了点头，开口道：“他来了，你就不需要我了？”
苏苒摇了摇头，张了张口，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林楠深深的看了眼苏苒，随即起身走到了顾成末的面前，不允许他在他的面前表现出丝毫怯弱：“苏苒现在情绪不稳，别伤害她。”
“你这是在命令我？”顾成末挑眉，让人看不出他此刻在想些什么。
四目相对，林楠朝着顾成末走近了一步道：“你要是伤害她，我不会放过你！”
肩膀被用力的撞击了一下，顾成末回头看着消失在他眼前的林楠，眼中的不满一闪而过。
苏苒走到了顾成末的跟前，抱紧了怀中的照片：“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想要侮辱我，算我请求你，不要在这儿？”
顾成末回头，看着苏苒的眼睛深沉的可怕：“要想不被侮辱，首先你就要学会自重！”
苏苒抬眼看向了顾成末，眼里波光粼粼：“我不想要在这里和你发生争执。”
布满了血丝的眼眸中蓄满了泪水，却倔强的不往下掉，看着这样的苏苒，顾成末有些不适应，一时间忘记了反应。
苏苒低头看了眼怀中的照片，她的妈妈正开心的笑着，苦涩的勾起了唇角道：“顾成末……不管你想对我做什么，我都认了！但是现在，我想要安静的一个人呆着。”
顾成末危险的眯起了眼眸，看着苏苒的眼中充满了审视的意味：“你这是在赶我离开？”
明明刚才林楠就留下了！她还靠在他的怀里哭泣！
“难不成你要留下？”苏苒嘲讽的笑了，看着顾成末的眼睛里带着清冷：“如果你留下，以什么样的身份？”
“首先我们不是朋友，恋人也不是。”苏苒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中充满了对他们关系的讽刺：“我想起来了，我们是夫妻。”
“那么你是准备用女婿的身份，来这里替我母亲守灵？”苏苒直直的看着顾成末，不错过他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还是说……你只是来这里看看，毕竟我已经好久都没有回去了，有碍你的脸面。”
顾成末眸色一沉，目光凛然的看着苏苒，冷然的勾起了唇角：“你倒是提醒了我，没错！谁知道你是不是借着我妻子的名义私会男人。”
顾成末走近了苏苒，目不转睛的望着她的眼睛道：“就像是刚才，我可没有看错，你和那个林楠竟然在你母亲的灵前……”
“啪！”
清脆的巴掌声打断了顾成末的话语。
顾成末神色凌厉，眸光凶狠的看着苏苒，语气中没有半点的温度：“你竟敢打我。”
“嗯。”闷哼出声，苏苒没有想到顾成末会突然握住她的手腕，惊慌之下，装着相片的相框落入了地面。
清脆的碎裂的玻璃声响起，苏苒整个人都僵硬了起来，呆滞的看着地面上的玻璃残渣，心里空了。
顾成末眼神一变，松开了苏苒，没有说话。
苏苒蹲下身体，小心翼翼的捡起相片，手不小心被玻璃划伤，鲜红的血珠仔白皙的手指上尤为明显。但是她一点都感觉不到疼痛，苦涩一笑，看向顾成末的眼睛里充满了疏离淡漠的气息：“我打了你一巴掌，你就打碎了我母亲的相框，顾成末……我没有见过比你还要恶劣的人了？你这样的人，就不怕遭到报应？”
顾成末几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心中的一丝歉然因为苏苒的话语，瞬间消失道：“注意你说话的语气，相框明明是你自己没有握紧，所以才掉在地上的。”
“所以不能怪你？”苏苒冷笑，目光冷冽的看着顾成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