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郑家主,昨日宴会一别,没想到你我今日再次相见,还真是缘分呐。”
笑着,王烈迎了上去,站在张培康身前。
“王天使,此事,还请你给我们一个解释!我安南虽然弱小,大梁虽然是天朝上邦,可也不能如此在升龙城内横行霸道,欺压安南百姓!”
郑梉很明显不想和王烈打什么官腔,直接冷着一张脸质问道。
“欺压安南百姓?郑家主这话从何说起?某不过是在捉拿贼人,可有任意一安南百姓被误伤?郑家主须知,肆意栽赃天朝上使,可不是区区一介藩属该做的事!”
“呵,贼人?王天使可有证据?”
“没有,但本天使就是觉得他陈安是贼人,你又能如何?”
“锵!”王烈嚣张的话语刚落,只见郑梉腰间长剑出鞘:“那就好让天使知道,这里,是安南!陈安,是安南百姓!天使若执意空口白牙指鹿为马,那便少不得血溅五步!”
啧啧,成语用的还挺顺啊。
心里调侃了几句,面对郑梉一言不合就要开干的架势,王烈丝毫不慌。
“郑家主好像没看清楚形势?自我介绍一下,某,王烈,家父王子腾,现任大梁九省统制。换言之,大梁北方边境,都归家父管辖。”
“你父是何人......”
“某在来之前就已经写好遗书,但凡一个月内没有回到昆明城,遗书定当送到家父手上!”
“到那时,家父定当会动用所有关系,说服圣上尽大梁一切力量,资助南方阮家北上灭了你这胆敢袭杀天朝使臣的乱臣贼子!”
本身在听到王烈写了遗书的时候郑梉还是一点也不在乎。他王烈老爹是谁,和他有什么关系?
但最后那句话一说,让郑梉脸色真正难看了下来。
偏偏这时,王烈上前一步,抓着郑梉手中长剑顶着脖颈,一口唾沫直接吐在郑梉脸上。
“来,杀了我,懦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