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胤植沉声对众人说道。
“这....有点难搞啊。”
听了孔胤植的话在场的族老都开始思考起来,这事确实不好反驳,毕竟每朝每代他们都活的好好的,要说没问题谁信啊。
“难搞也得搞,这样明天我就发报让他们拿出我们世修降表的证据来,然后在找人收集南孔的黑料,发表到孔报上去,只要他们的名声臭了,那么他们说什么也就没有人信了。”
孔胤植咬了咬牙说道。
“这些怕是会让崇祯小儿渔翁得利啊,要不要找南孔的人先谈一谈。”
沉稳的族老担忧的说道。
“不行我敢肯定现在南孔的家里一定有锦衣卫的人,而且就算要谈也得把他们打疼了才能谈,不然他们狮子大开口,我们还不如便宜崇祯小儿呢。”
说到这里孔胤植不免有些后悔,早知道就老老实实交税了,也没几个钱。
于是接下的几天南孔就和北孔就开始了在报纸上隔空骂架,总体来说还是北孔比较吃亏,毕竟世修降表太恶心人了,不过对于南孔百姓也没有啥好感从北孔的爆料来看,南孔就是个标准的世家大族好事也做,坏事也做。
随着北孔,南孔的口水仗打的热火朝天时,离过年的时间也越来越近了,也就在七号这天,东部军区的司令杨嗣昌和西部军区司令洪承畴同时来到了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