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道见这里围观的人还未散去,不是说话的地方,便截住话语:“咱们上楼说话。”
四人重新回到三楼,陆小乙心悦诚服,亲自为武松倒上一杯美酒,向他请教。
武松一饮而尽,面露回忆之色,徐徐道:“我和大哥,父母早亡,自幼吃百家饭长大,村里的泼皮无赖,欺辱我们兄弟两个无父无母,因此时常挨打。”
“三年前,我外出闯荡江湖,想要学些本领,听闻京西河南府少林寺乃是名门正宗,便有心去学艺,只是走到半路,便没了盘缠,只好半途而废,又不甘心折返回来,便东走西奔,胡乱耍着,每到一处,专找地方泼皮打架,赌些钱财,兼着磨练拳脚。”武松缓缓说道。
张正道见他说的轻松,没有伤感,却也明白这其中的艰辛,感叹道:“武二哥,真是好汉子。”
武松接着道:“那一日,我游荡到开徳府,遇到一位六十多岁的老者,那人见我正与几个泼皮缠斗,便打散了我们,事后将我叫到一边,说要指点我一番。”
“我那时年轻气盛,瞧不上那老头,便挥拳想要揍翻他,哪成想,只两下子,反被他打倒在地。”武松苦笑道,又喝了一杯酒。
“后来呢?”陆小乙问道。
武松接着道:“我心知遇到高人,有心拜师,那老者却是不收,只推说他有事路过此地,只在此一日,指点了我一番,又传了我方才那两下腿法。”
“唤作‘玉环步,鸳鸯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