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不是在查这桩案子吗?”
秦慕甫观察着李平乐神色,继续道:
“是在查,但却查出了些别的事。”
秦慕甫徐徐道,“十五年前,清平子进宫为我治病时,身边带着一个六岁左右的小女孩,而那一年,正是燕王满门惨遭诛杀之时,燕王有一儿一女,女儿正是六岁,更巧的是,清平子在入宫之前,正是从羌国游历归来。”
李平乐面露惊讶,“你怀疑师妹是燕王的女儿?”
秦慕甫仔仔细细观察着李平乐的神色,片刻才道:“你真不知她的身世?”
李平乐头摇的像拨浪鼓,“师父从未与我说过!”
看李平乐的神情,似乎不像说谎。
秦慕甫暂时放下怀疑。
“仅凭一个时间线,便认定师妹与燕王有关,会不会太草率?”
秦慕甫拿起身后的一个卷轴递给他。
李平乐打开一看,“这不是师……呃,这画的是谁?怎么男不男女不女的?”
画轴是一幅半身人像,乍一看以为是言萝月,可细看之下,那画中人柔中带刚,神色坚毅,面部轮廓也更加饱满,头戴玉冠,身着白袍,竟是个风度翩翩的美男子。
“黎清安年少时有清风揽月的美誉,此画中人正是黎清安。”
“……”
李平乐又仔细地看了看,“这也……太像了吧。”
“所以,言萝月就是黎清安的女儿,当年的温宁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