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出现的护士站在几人身后，嘴角扯起一个巨大的微笑，猩红色的眼睛里瞳孔小的异常。
温如玉站的比较靠后，和护士对视了一眼。
“嗨。”温如玉扬起一个微笑和护士打招呼，他摘下自己的手套，“要握个手吗？”
护士小姐姐眸子在眼眶里麻木的转动着，最后咕噜噜的掉在了地上，滚到了温如玉的脚边。
温如玉啧啧摇头，小心翼翼的将眼珠子捡了起来，拿在手里细细把玩。
护士小姐姐的眼眶里爬满了乳白色的蛆虫，好像下一秒就会落在温如玉身上一般。
温如玉将还会转的眼球拿在手里擦擦干净：“您的眼球真漂亮，我真想带回病房里好好珍藏。”
护士小姐姐勾着的嘴角僵硬了片刻。
温如玉靠近护士，将眼球给护士塞了回去：“不过这眼球还是长在您脸上比较好看。”
在场其他人：“……呕”
江瑶情没过多在意温如玉的举动，耳边的滴答声并没有消失，他眸子微微回转。
在场的新手主播不知是谁倒吸一口凉气，看着食堂档口双腿打颤。
江瑶情趁机看去，只见食堂打饭处不知何时多出几个纸人，纸人动作生硬的齐刷刷探头，直勾勾的朝众人看来。
纸人们穿着入葬时的寿衣，张开嘴，里面含着一枚铜钱。
在他们面前，摆放着的是活生生的牛羊头，以及汩汩流着鲜血的童男童女。